“你家主子说今天中午的包子馄饨不错,但地方不太讲究,说让把摊主请回来晚上在家做呢,你快去把人接来。”
被使唤惯了的谷雨转头走了。
戚澜落下窗,回头问:“什么事。”
天青不说话,神色复杂的递给戚澜一张折的四四方方的纸条。
戚澜接过来展开:“正月初六,庄身正有难,速救。”
“哪来的。”戚澜不明所以。
“不知道。”天青一脸欲言又止,我就转身打了桶水,一回头它就出现在井沿上。
戚澜又问:“那着庄身正是谁啊。”
“不知道。”
多余问,戚澜停止发问,坐下端详起手中的字条。
纸上的字迹铁画银钩,刚劲又不失秀气漂亮,一时也看不出书写者是个书生还是个习武之人,难道他文武双全,戚澜在脑子里盘算着。
这个名字也生疏,说到底自己也不认识几个人,没听过几个名字。
“这事我管不了,我已经惹了祸在家待着了,哪有闲心管闲事。”戚澜说:“月白,去把崔颂叫回来。”
月白有点为难:“大人在宫里,肯定有些要事要处理。”
“那就把他请~回来。”戚澜头也不抬的说。
算计着谷雨也快回来了,戚澜支起了窗户等着崔颂回来,手里随意的抖着那张轻薄的小纸条。
西斜的太阳撒下了些不明不暗的金光,飘忽不定的在纸上流转,恍惚间有好像一些纹路。
戚澜“嗯?”了一声,眯了眼对着光细细查看,果然在光的折射下发现纸上的祥云纹路,随着光的游走而若隐若现。
着太眼熟了。
之前崔颂在四美楼遭遇的那波刺客除了腰间的刺青,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什么证据都被擦的干干净净,里里外外查了几个来回一无所获后,方询和戚澜很有默契的将它当做没发生,要不是突然冒出这么一张纸,就不知道那个猴年马月再想起来了。
“靠。”戚澜骂了一声:“这不但要我的命还要命令我,这我忍不了。”
戚澜弹起来就要去大理寺见方询,冲到门口和崔颂撞了个满怀。
“我出门。”戚澜着急的闪身继续走。
“那你把我叫回来。”崔颂颇为无奈,月白火急火燎的冲进去说总督有要事找他,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撂下公务就起身往回赶,没想到自己到了她倒要走了。
戚澜尴尬的顿在原地,这是实话,总不能着急把人叫回来,又给他晾一边了。
一时一个转身又坐了回去:“成,既然你这么急,那就先跟你说。”
“我可不急。”崔颂不以为意的笑道。
戚澜把手里捏着的纸条递给他,说:“你仇家遇上麻烦了,救兵搬到了我这,你自己看吧我谁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