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飞鸟司要来,还是抢在他之前下手,条野采菊觉得他对待罪犯太过温和,决定吓吓他,也想看看飞鸟司为了任务假
恋爱能做到什么地步,能忍受和他这样一个恶劣的家伙恋爱吗?
但之后,飞鸟司一点都没被吓退,也没有对他露出半点恐惧的心音,还感谢了条野采菊迅速收拾了那个犯罪团伙的事。
【“你不怕我吗?”条野采菊问他。
“为什么要害怕呢?”飞鸟司浅笑着,“您行动迅速,避免有更多人受害。至于手段……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为那种罪犯指责您。”
“你不觉得我残忍吗?”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我还是听过的。我虽然不用武力审讯,但我套出的情报也不少,他们都是因为信任我才会告诉我真相,我却让他们人深陷牢狱、被判死刑或者被灭口,我难道就不残忍吗?”
条野采菊见过被他审讯的人,挑挑眉说道:“他们可不觉得你残忍,因为你会直接告诉他们说出真相会面临什么,你处理的人没有一个改口翻供的。”
“这也算不上仁慈吧?”
条野采菊没有和他争论这个问题,而转回来继续问:“那你不怕我也这么对你吗?”
“不怕。”飞鸟司说得斩钉截铁,他的心音也十分坚定,“如果您真的那么恶劣,当时就应该留下来欣赏我被吓到的表情,而不是得到情报第一时间去就捣毁组织。”
在条野采菊身上,恶与善奇妙地共存着。】
后来条野采菊再也没有试探过他,甚至有时候看到队友拖着血淋淋的的罪犯回来,还会把飞鸟司往怀里摁,不让飞鸟司看到前方的惨状,并对着队友开炮。
飞鸟司也很无奈,他又不是一点血腥都见不了,再说了当初条野采菊吓他的时候可没顾忌过这种事。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眼下,系统被抓,他们已经分手多时,条野采菊早就没必要再辛苦地陪他演恋爱了,来到这里必然是有事的。
他看着面前的条野采菊,询问:“条野先生找我有事吗?”
新闻上已经报道,条野采菊成了猎犬的新首领,目前应该是最忙碌的时候才对。之前在医院,条野采菊也只能匆匆给他打几个电话慰问。
“我本想抓到那只老鼠再来见您,但我不喜欢通过电话听到您的声音,我想亲耳朵确认您的情况。”
陀思先生么……
“多亏大家的帮忙,我已经全好了。”飞鸟司说,“抱歉,之前没听您的劝告。”他还是过于依赖陀思先生了。
“我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您就需要有人盯着。”
如果他当时慢了一点,他的飞鸟先生就落入他人之手了。
每每想到那时候的事,他都怒火中烧。
他对配合飞鸟司行动,甚至用异能干扰其他人救援的涩泽龙彦也有几分迁怒。
抚摸飞鸟司的发辫,条野采菊今天没戴手套,轻易就感觉到手中的发质和以前有些不同。
这是中毒留下的损伤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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