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上珠一拍脑门:“哎妈,我忘了这事不能让你知道了。不是,谁告诉你的啊?”
“叶上珠你居然知情不报。”
余之遇朝她扔枕头,“你这样会失去我的你知道吗?”
叶上珠被枕头砸了下,说:“我也是怕你们因此误会啊。就你那狗脾气,万一直接拉黑肖教授,哪还有转圜的余地,我不成千古罪人了?”
余之遇炸毛:“你说谁狗脾气?!”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的急脾气。”叶上珠赶紧把那晚的情况很客观地说明了一下,替肖子校说情:“肖教授也挺难的,既不能和女人动手,又不能真的让草药咬人。林讨厌也是招人膈应,都分手了,作为前任她就不能专业点当自己死了?”
余之遇扑哧一声乐了,憋了半宿的火气散了不少。
叶上珠忽然想起个事,说:“你走之后有天临水下大雨,林讨厌去下面的村子做宣讲很晚都没回来。大家着急了,尤其是李校长,怕她半路上出事,要出去找。基地几位中医大的男老师都不认识下村屯的路,适合去找的只有肖教授和大树。”
叶上珠当然不希望喜树去,她悄悄对那棵大树说:“别管林讨厌,我看她就是故意晚回来,等肖教授去找呢,到时候一哭一闹的,又该占肖教授便宜了。”
喜树不太赞同她这个逻辑,说:“万一真出了事,老师对学校也无法交代的,以后的志愿工作也可能因此做不下去了。”
叶上珠气得直跺脚,“林久琳要是故意闹失联,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喜树想了想说:“她应该不会。上次那事之后,老师等了一天见她没主动提出走,已经向学校提了一次换领队。但张老师的爱人病情反复,孩子都送到另一位老师家帮带了,临时确实调不出适合的人,这事才作罢。她要还敢故意,不是给了老师把她打包送回去的理由?大不了我去做宣讲。老师带我来,除了跟着他研究道地药材,也可以做机动的。”
经他一提醒,叶上珠懂了其中的道理。她略惊讶地看着喜树:“大树你好聪明哦,分析的好有道理。”
喜树被她睛睛里冒出的小心心搞得脸一红:“不是我聪明,是你们女生都恋爱脑。”
不可否认,女生大多是一种爱情至上的思维模式,一恋爱就把全部精力和心思放在爱情上,遇到事情先往爱情上靠,缺乏
理性的分析和思考,所以才会有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说法。
结果正如喜树所言,林久琳确实不是故意的。
她做完宣讲准备回基地时天已经阴了,考虑到雨后路会不好走,她急着往回赶,半路急雨骤来,她为了找地方躲雨走错了路。
肖子校先和李校长确认她当天去了哪个村,再确定沿途的岔路口有几处,然后他带着喜树,李校长由代班的男老师陪同,分两路出去找。
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便把困在半路的林久琳找到了。
喜树了解自己老师的性格,知道肖子校不愿与林久琳有所接触,主动上前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肖子校懂医术,林久琳装病都不行,她说:“没事,就是摔了一跌,车子坏了。”
天又黑了,雨也不停,她辩不清路,手机还没信号,只能等救援。
叶上珠说:“基地就一辆摩托,肖教授是带着喜树出去的,回来则是喜树驮着林讨厌,肖教授推着那车摔坏了的破自行车顶着雨走回来的。”
通过这件事,叶上珠相信了确实是林久琳一厢情愿,才把那晚肖子校被强抱的事埋在心里,没向余之遇汇报。而余之遇失踪后,肖子校的表现也让叶上珠坚信,肖子校待她家组长是绝对认真的,于是,她成了坚定的教授派。
余之遇不说话了。
叶上珠见状问:“林讨厌惹你了?”
余之遇一咬牙,把林久琳给肖子校打电话的事说了。
叶上珠闻言骂:“这个妖艳贱货!”又问:“你没迁怒肖教授吧?”
余之遇沉吟:“小小迁怒了一下。”
叶上珠刨根问底:“有多小?”
余之遇钻进被子里,蒙头。
叶上珠秒懂,安慰她:“肖教授肯定明白你和他闹是吃醋,是在乎他,不会和你生气的。”
余之遇静下心来回想两人在车里吵架的经过,心想:他应该不会因为我迁怒而生气,但我说由于心情不好才吻他,可能触到他逆鳞了。
她叹了口气,把小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你说我对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事后又不承认,叫什么?”
黑暗中,叶上珠答得干脆:“渣女。”
余之遇:“……”你怕是不想转正了。
次日,余之遇
被叶上珠的闹铃叫醒,见叶小姐一分钟都没赖床,她抓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