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闪,任由她的拳头和指甲落在我身上。
她的每一句质问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但同时也像最烈的春药,刺激着我的神经。
当她提到“轮奸”、“射满精液”、“射了好几次”时,我的肉棒在裤子里再次可耻地硬了。
等她发泄得精疲力竭,身体软倒,靠在我怀里只剩下压抑的呜咽时,我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顾她身上浓烈的污秽气味,不顾那粘腻的精斑蹭在我的睡衣上。
我的手掌,在她冰冷、颤抖、布满淤青和粘液的脊背上,缓慢而坚定地抚摸着。
“丽平…”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力量,贴在她耳边,“…我都看到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猛地一僵!
“你…很美…”我继续说着,手指捻起她一缕被精液黏住的发丝,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沉迷,“…尤其是…被弄脏的时候…被他们…玩坏的时候…”我的嘴唇,轻轻地、近乎虔诚地,印在她额头上那块干涸的精痂上,舌尖甚至无意识地舔舐了一下那咸腥苦涩的味道。
这个动作,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了于丽平混乱的大脑!
她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用那双糊满污迹、却依旧能看清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她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赤裸裸的、扭曲的、燃烧的欲望和满足!
还有…裤裆处那无法掩饰的坚硬轮廓!
瞬间,一切都通了!
所有的“宽容”,所有的“无视”,所有的“困惑”…都是伪装!
都是这个懦夫丈夫、这个变态丈夫…那深不见底的、令人作呕的绿帽癖在作祟!
他不仅默许,他不仅旁观…他享受!
他渴求!
他甚至…渴望舔舐她被玷污的痕迹!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看穿、也被彻底接纳(以最扭曲的方式)的奇异感觉,在于丽平心中炸开!
绝望的冰冷,被一种滚烫的、堕落的、破罐破摔的疯狂所取代!
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丈夫,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自己“被玷污”状态的痴迷…她突然笑了。
笑声嘶哑,带着无尽的嘲讽和…一种解脱般的、扭曲的释然。
“呵…呵呵呵…”她笑得浑身颤抖,眼泪再次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迹。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她伸出手,沾满精污的手指,颤抖着,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抚上我裤裆那鼓胀的坚硬!“看着我被人轮奸…被人射得满脸满身…看着你的老婆变成所有人的公共厕所…你…就硬成这样?”
她的触碰像电流!我闷哼一声,身体绷紧。
于丽平的眼神变了。
那空洞和绝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妖异的、充满献祭意味的光芒。
她踮起脚尖,那张糊满精液、肮脏不堪的脸凑近我,鲜红的、被蹂躏得有些肿起的嘴唇,带着浓烈的精液腥气,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一个冰冷、粘腻、带着无尽屈辱和挑衅的吻!
“好…”她离开我的唇,喘息着,眼中燃烧着地狱之火,“既然你喜欢…既然你想要…我于丽平…就做你永恒的祭品!你要的‘脏’…你要的‘贱’…你要的…所有不堪入目的‘奉献’…我都给你!”
“我不仅要被人玩…我还要主动去找人玩!玩得花样百出!玩得人尽可夫!玩得…让你躲在角落里…射到精尽人亡!”她的声音如同诅咒,又如同誓言,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
“我会让你…看个够!”
这个吻,这番宣言,如同魔鬼的契约,在此刻达成。所有的伪装和隔阂被彻底撕碎,只剩下赤裸裸的、共赴地狱的欲望与“奉献”。
蜕变,在污秽中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