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死寂的深夜格外清晰。
门开了,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膻、廉价烟草和劣质香水的浊气,随着于丽平的身影涌了进来。
她没有开灯,像个幽灵般飘进玄关。
月光透过窗户,勾勒出她狼狈的轮廓:风衣皱巴巴地敞开着,露出里面被撕烂的黑色情趣内衣残片,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糊着一层半干涸的、灰白色的浓浊污迹,将她曾经闪亮的眼妆彻底覆盖、凝固,如同戴着一张诡异的面具。
她的眼神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我坐在客厅的阴影里,没有开灯。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上——她脸上、身上糊满不同男人精液的地狱景象。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愤怒或悲伤,而是因为一种近乎窒息的、极致的NTR快感混合着恐惧的颤栗。
我的裤裆里,刚才喷射的粘腻尚未冷却。
她似乎没有看到我,或者说,她不在乎了。
她踉跄着走向浴室,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拖沓的、粘稠的声响——鞋跟和鞋底似乎沾满了干涸的、浑浊的白浊液体。
“站住。”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在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于丽平的身体猛地僵住,停在了浴室门口。她没有回头,只是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气凝固了,只剩下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漫长的死寂。
我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作呕又无比刺激的堕落气息。
我应该咆哮!
我应该摔东西!
我应该像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一样歇斯底里!
我的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
然而,看着她那糊满精液的、如同被献祭过的残破背影,想着照片里她眼神中那死寂的绝望,以及…那背后代表的、她被四个男人轮番蹂躏、内射、颜射、甚至口爆的极致景象…一股灭顶的、摧毁所有理智的狂潮席卷了我!
那是我幻想过无数次、却不敢奢望成真的终极盛宴!
而我的妻子,她…做到了!
为了我?
不,是为了她自己?
或者…两者皆有?
最终,所有酝酿的怒火和质问,都化为一声带着奇异颤音的、长长的叹息。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她,像靠近一件易碎的、却沾满剧毒的艺术品。
我伸出手,没有去拉她,而是…轻轻地、用指尖,拂过她风衣肩膀上,一块已经半干的、粘稠的精斑。
“累了吧?”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洗个澡…早点休息。”
这个触碰,这句平静到令人发指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于丽平。
她猛地转过身!
那张糊满污迹、如同鬼魅般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精痂冲刷而下,留下两道清晰的、屈辱的痕迹。
“陈强!你他妈的王八蛋!!”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如同受伤母兽般的咆哮,积蓄已久的绝望、愤怒、委屈、以及那被反复践踏后仅存的一点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挥舞着拳头,疯狂地捶打着我的胸膛,指甲划过我的皮肤。
“你看!你看啊!这就是你要的吗?!你满意了吗?!看着我被人轮奸!看着我脸上被射满精液!看着我像条母狗一样被他们玩!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射了好几次?!说话啊!你这个变态!懦夫!!”她的哭喊撕心裂肺,回荡在空荡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