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你立马打电话,我才相信你。”
靳寒年妥协的拨电话出去:“把那个女人放出来,送来医院。”
挂掉电话,他深眸盯着小白:“现在可以回到病房了?”
小白失望的瞪他一眼,转身进入病房。
靳寒年正想进去,手机突然响起来:
“三爷,少奶奶,没有呼吸了。。。。。。”
靳寒年脚步一顿,薄唇发出冰冷声音:“你说,什么?”
他分明只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
冷库气温是三度,再怎么样都不会死!
可是。。。。。。
为什么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慌乱?
竟有那么一丝害怕,她真的就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电话那头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不知是谁突然把冷库温度降到了零下三十,我们进来想放人,就看到少奶奶她。。。。。。”
靳寒年瞳孔骤缩,呼吸有那么几秒钟上不来。
这样的温度,必死无疑!
她真死了?
那个向来只会给他招惹麻烦、只会打乱他生活的女人,就这样虚无的死了?
从五年前开始,他恨她,恨不得弄死她。
她现在死了,他该畅快的开瓶香槟庆祝的不是么?
可为何,他此刻骤然像被万剑穿过,痛得无以复加,无力去回想她的模样。。。。。。
顾不上小白,高大身影转身大步离开。
车子像是离弦的箭,急速行驶在马路上,匆匆赶到郊外冷库。
黑衣人正在冷库里,将冻僵得、失去呼吸的人抬出来。
靳寒年看到那抹消瘦背影,心似冻住,呼吸凝滞。
他迈着步伐一步步朝那边靠近,微微颤抖的手,扳过那张冷硬的脸。
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