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夷暴喝道:“住口!”
谢吟月闭上嘴,看向清哑。
她已经揭开了此事,且看郭清哑如何反应!
细妹满脸不可思议,反不知如何说了。
清哑则求证:“你是说,韩非梦是我的女儿?”
谢吟月道:“难道不是!”
清哑问:“她怎么就成我女儿了?”
谢吟月见她还抵死不认,尖锐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不明白?你一定要装聋作哑,我来告诉你:奉州那天晚上,你们做下的事有人看见了!那人被砍了一条臂膀,方初为了杀人灭口,一直追杀他。此其一。其二,韩非梦若不是你女儿,你为何跟在希夷身后去五桥村,还给非梦送了两盒去疤的膏药?还有,方无恨若不是被掉包的,怎么长得一点不像你?方初为什么这些年和你躲在乡下不敢出去?又为什么甘愿被人勒索?你想瞒天过海,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韩希夷连连喝止,并阻拦谢吟月,哪里能拦得住。
谢吟月今天要彻底撕开郭清哑的面具,让她暴露在韩希夷面前,一面和韩希夷撕扯着、纠缠着,一面对清哑厉声揭发。
细妹哆嗦道:“你……你胡说八道!”
清哑喃喃道:“太玄幻了!”
颠倒黑白算什么!
指鹿为马算什么!
生生把她儿子说成掉包的,把别人的女儿说成她的,还编的有鼻子有眼,这才是本事!并且有证据的,她可不是送了两盒子膏药给一个小女孩吗?奉州那天晚上,她也确实撞见了韩希夷。
她要怎么辩?
韩希夷冷静下来,真相暴露的恐惧压过失去女儿的恐惧,他看谢吟月的目光仇恨中带着绝望,再没有一丝温度。
谢吟月无所畏惧地面对他,一副破釜沉舟的决然态势。
清哑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对峙。
清哑站起来,向他们走来。
细妹忙伸手扶她,她推开。
清哑走到韩希夷面前,直视着他,问:“我说,那天晚上害你的是别人,跟我没关系,韩非梦不是我女儿。你信吗?”
那漆黑的眼眸不如年少时纯净,却一如既往的安静、波澜不惊。
韩希夷心一颤,坚定道:“我信。”
谢吟月嘲弄道:“你再怎样问他,他也不会承认的。他要维护你嘛。都这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我都替他寒心!”
韩希夷再次怒喝道:“住口!”
他抬手就想给她一耳光,却生生忍住了。
他不打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孩子的母亲。
他竭力容忍,忍到极致!
清哑也想打谢吟月一耳光。,!
nbsp;谢吟月实在受不了清哑装模作样,道:“织女,母女连心。想是非梦思念你,小孩子不知轻重,所以才偷偷来找你。”
韩希夷猛然惊醒,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谢吟月道:“我胡说?你到这时候还想遮掩?”
又转向清哑质问道:“郭织女大仁大义,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敢承认吗?就为了你身后那座牌坊?你如此理直气壮,不就因为你们是被人陷害的吗?所以你就当自己是无辜的了。然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不过就是个懦夫!沽名钓誉的伪善之辈!丧失良心的母亲!”
韩希夷暴喝道:“住口!”
谢吟月闭上嘴,看向清哑。
她已经揭开了此事,且看郭清哑如何反应!
细妹满脸不可思议,反不知如何说了。
清哑则求证:“你是说,韩非梦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