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笑容。
“哇,萧团长,你的力气也忒大了!”
同辈年轻人敬佩着。
小孩们欢呼崇拜,“萧团长,你是大英雄!”
“后生了得嘞,想当年我们五六个人才能打死一头野猪。”老人们也赞叹不已。
“这萧团长可真是厉害啊!”
就连刘丽丽也低声赞了一句。
萧征微笑着迎着众人的目光把这头野猪甩到地上。
也不休息,学着大队长把野猪拖进一桶沸水里,将野猪浑身烫了个遍,随后抄起杀猪刀剃猪毛、解剖、分割……
有条不紊地刀起刀落,行云流水一般。
“大家快排队站好,老幼、五保户排前面,其他人排后面。
每户只许一人排队领ròu。
轮到切割哪块分哪块,不许挑剔抱怨!”
张会计拿着一个大喇叭高声喊着整顿现场秩序。
于是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排起长队。
老弱和五保户都排在前,优先照顾。
每个上前领取野猪ròu的人,张会计都会认真询问户主名字,一一记录在簿,以做到公平公正。
沈之微第一次被这些基层干部的奉献精神深深感动着。
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集体关爱氛围。
虽然这田岭村里有偷奸耍滑,爱占小便宜的社员,新组建的大队干部成员上任后革新除弊,尽力做到集体公平,人文关怀。
刘丽丽瞥见张贵生也来了,还不时偷看她,恼得她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微微你去排队吧,我就不排了,我先回去了。”
“好,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沈之微吩咐了声,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递给她防身。
刘丽丽悄悄接过,握在手上,转身就走。
人群中有人看到这一幕有些骇然,特别是张贵生。
他和刘丽丽离婚了,单身难耐,着急想娶新媳妇,可是他父母却不着急了。
也急不得。
娶本地媳妇要备彩礼钱,至少也要三百块,长得漂亮点的还会提要求买三转一响,那是要到黑市高价买工业票才能买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再添置新衣服、衣橱、梳妆柜,可是一大笔花费。
他们家里现在可没有这么多钱。
生产队的工分钱一年才发一次,都是统一到年尾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