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楚鸿途放在茶几上的雪泉茶树,“这不会是得白化病的树吧,这么渗人,送人送白色的树,你安的什么心?”
“是咒我家死人吗?”梁淑珍瞪着楚鸿途,“难怪晓勇会被人捅,我看就是你咒的。”
郑晓勇被捅了?
楚鸿途还真不知道这件事,稍后问问郑老爷子这件事。
“不说话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了。”梁淑珍一把将画轴抓起来,“我再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她将画轴展开,大海浪潮扑面而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传递给梁淑珍。
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好你个楚鸿途,送一棵白色的树诅咒还不够,竟然还送一幅这样的画,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诅咒我家接连遇到麻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种?”
“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是来拜访郑爷爷的,请你保持沉默,不要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楚鸿途看着梁淑珍,“你不喜欢我,同样我也讨厌你。”
“你说什么?”梁淑珍立马就炸了,“这里是我家,你给我滚。”
梁淑珍还想再骂,看到郑老拎着菜刀从厨房出来后立马消停下来,“爸,我就是说话声音大一点,我和小楚谈的很好。”
“再让我听见你吵,我饶不了你。”郑老头瞪着眼。
梁淑珍脸色发白,没敢再言语。
郑老头以前靠打鱼为生,有一条船。
那个年代打鱼很乱,经常有人死在海上,梁淑珍知道郑老头当年也比较狠。
在郑老头再次走进厨房后,梁淑珍压低了声音,“楚鸿途,我发现你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
“你当舔狗当习惯了?”
楚鸿途无视了梁淑珍的存在,和他见过的风浪相比,梁淑珍的狗吠无足轻重。
“楚鸿途,我和你感情已经尽了。”这时,郑晓月开口了,“我知道你没有得到任何补偿,心里难受。”
“当时因为你也提出离婚,我心里不痛快,本来就给你准备了补偿。”
“补偿依旧有效,二百万,只要你不挥霍,足够你生活了。”
梁淑珍不干了,“晓月,你干嘛,这种垃圾给他钱做什么。”
郑晓月看了看梁淑珍,“总好过他还死皮赖脸的求我爷爷回来吧。”
梁淑珍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事,“楚鸿途,你听清楚了,就二百万,你敢再要,我让晓勇打断你的腿。”
她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还有自己的小计划,等郑晓勇的伤好了就让他去要回这二百万。
不。。。。。。还要算上利息,被楚鸿途拿走多少天,就算多少天的利息。
楚鸿途懒得搭理这对母女,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
郑晓月皱了皱眉,“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吗?”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