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讳疾忌医啊!
半安掐准时间将男人再次从水中提出来,眼睛发亮等着男人继续喊,颇有一种想再来一次的样子。
司霁白咳嗽两声识相的闭上嘴,眼神犀利如刀。
半安被瞪得心里舒爽极了,当初挨打有多憋屈,现在就有多得意,她笑眯眯的火上浇油。“您别生气啊!昨天您不也是这么对待我的嘛!你说是不是!白眼狼!”
司霁白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他眼睛气的通红,几乎咬碎了牙。“本王要将你千刀万剐!”
“哎!可别,术业有专攻,剐人可是我的专业技能!要剐也是我剐你!三千多刀,一定让你嗯…欲仙、欲死!”半安嘿嘿的笑,眼睛肆无忌惮的在男人的身上瞟,好像在研究那个地方好下刀。
男人脸色苍白,琉璃色的眸子冲上了血色,
整个人的脑袋湿漉漉,身上还绑着暗红色的带子,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半安仔细的打量自己的俘虏,对对方的容貌感叹的咂嘴。“长得真美啊!”
男人墨发上的水汇到一起形成一串水珠,顺着发梢流到胸膛,流过小腹,没入牛奶一样泉水中…
司霁白丝毫不觉得被夸奖,一个男人在这种状态下被人说美,绝不是什么好事。
男人的眼睛一直跟着半安的视线转,直到她的视线定格,琉璃色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司霁白杀气更旺。
半安认真的打量活人美好的o体,啧啧赞叹的同时还不忘给男人施压。“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说,肃王爷洁身自好,一院子女人却从来不碰,是吗?”
“…”男人一言不发。
半安来了兴致,她最大的开心就是让自己的仇家不开心,只要是能膈应到对方,她就很乐意。
“可怜了一院子女人只能守活寡,要不然小爷帮你一把?”
司霁白恨恨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滚!”
两人都在熬时间,一个等着运功结束,一个等对方说出想要的线索。争斗虽然一触即发,但现在还是异常的平静。
“王爷啊!你也知道,我是个大夫,虽然最擅长外伤,可是内疾也是能治疗一些的。”
漆黑的眼睛冒着光,不住的往泉水中瞟。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司霁白也不能冷静。“你胡说什么!”
半安贴心的拍拍男人受伤的后背,在男人的吸气声中苦口婆心的劝:“不要讳疾忌医啊!那东西要是不好使,不用不好意思,我会治!治不好总能治的坏。”黑色的短刀已经顺着脖子下滑,威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男人后背的伤口疼的厉害,内外的疼痛让他
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薄唇颜色清浅显得整个人更加淡漠。
本来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经过这么一折腾竟然显得禁欲了。
当然这只是表象,司霁白虽然人在半安手里,可是嘴巴却不受半安控制,他嫌弃的瞥了一眼半安的屁、股,“你要是想知道它好不好用,我们可以试试!”
男人语出惊人,吓得半安一愣,她惊恐的瞪大了眼,又瞬间控制住了表情,现在自己是老大啊!不能怂!
她不客气的在男人的胸前摸了一把,冰冷滑腻,虽然凉的好像摸了个冰块,可手感真是好,比自己的皮肤都好。胸肌饱满,比自己没发、育的小身板大…
半安嫉妒,嘴上更是没边。“没想到王爷还是个双儿!不过小爷我对你的屁、股还真没兴趣!啧啧!有点可惜!”
司霁白怒极反笑。“没关系,我虽然对你那小身板提不起兴趣,可是闭着眼也不是不能尝试…”
冰冷的金属撞到小腹上,让男人及时闭了嘴。
入口处传来轻微的声音,好像有人再接近。
半安换下嬉皮笑脸的嘴脸,一呲牙。“你要是不告诉我师父在哪,我就把你那东西切下来,好好治疗下!同样,要是你想让人们知道你是如何被我阉了的,大可叫门外的人进来看!”
司霁白自然懂得其中利弊,保住自己容易,可想捉着这只小耗子难。
“快说,把我师父藏哪里了!”半安有点急,只要这男人一声令下,自己就万劫不复,必须速战速决。
司霁白是这场较量中最冷静的人,门口的动静并没有给他的情绪带来任何波动。自己的人他自己最了解。“半安?”他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