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况可能不太好。麻烦你今晚照顾她,明天一早,我过去给她看看。”
挂了电话,肖凛始终想不通,李志所说的“麻烦你”三个字是以什么身份对他说的?
若是以医生的身份,完全没必要。
肖凛心烦意乱,点燃一根烟,忽又狠狠地掐断揉碎,丢在脚下。
之前明明好好的,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安京阳向顾可可说了什么,才导致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在阳台上,把所有的坏脾气都发泄完,深吸一口气进屋。
他在顾可可身边躺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可可,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这话说出口,怀里的女人明显地抖了一下。
肖凛皱眉,低头看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哭了。
他一时间手足无措,想说话,喉咙像是卡了刺一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傻丫头,你哭什么。是不是我中午离开没带你生气了?”肖凛真诚地望着她的眼睛。
四目相接,不过是片刻,顾可可卷翘的睫毛眨动了一下。
那一刻,她回应了他。
肖凛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眼角的泪水,心疼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管去哪都带着你,再也不离开你半步。”
他没想到,这几个月的陪伴,她已经依赖他到这个程度。
顾可可抿唇,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吻。
到了深夜,顾可可筋疲力尽,呜咽着说要喝水。
肖凛恶趣味地抱着她下楼,倒了水亲自(嘴)喂给她。
*
次日。
昨晚的硝烟散去,刘阿姨带着保姆们回来,各司其职地忙碌着。
肖凛依旧和往常一样,早起监督厨师做早餐,吩咐阿姨把家里边边角角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李志来得比较晚,先去了趟安京阳家里,打听了昨天的情况。
进屋的时候,见肖凛在忙碌着,就上前道:“顾小姐人呢?”
“她有些累了,还在休息。看病的事情,稍后再说。”肖凛想了想,抬眸道:“我觉得她可能需要心理医生。”
李志却摇头,“看看情况再说!”
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心理医生有用,她也不至于敛去所有光芒,这几年窝在帝都呆在别人父母家里不愿意回家。
顾可可睡到中午,醒来的时候揉了揉剧痛无比的头。
她过了好半天,才坐起来,下床伸了个懒腰。
她扭了扭脖子,好像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