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很多日子,他们也会有争执,有争吵,但是心平气和面对面把事情说开,还会反思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一段好的感情是相互成就的,也并非全是一放的付出。
蒲驯然是个有脾性的人,但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会直面错误,不拖泥带水。
阮映也是如此。
那天阮映前所未有的来了一次超级大痛经,疼得整个人缩在地上起不来,面色瞬间煞白。
一直以来,阮映生理期倒还是挺安稳的。以前班级里的女同学痛经时,她都不能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向凝安以前跟阮映说,女孩子痛经相当于有人拿着一把刀在她肚子里砍。
阮映以为是夸张的描述,而今真的体会到后,才知道那种感觉简直痛不欲生。
她到还乐观,知道痛经不是什么毛病,苦笑着接受。一旁的蒲驯然就不能接受了。
蒲驯然见阮映这一脸的煞白,吓得魂飞魄散。得知她是痛经,他更是急得团团转。
他一个男人,对这方面显然没有任何经验。只能拿出手机查资料,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可手机上的资料也是五花八门,一种说要喝红糖水,一种又说喝同糖水没用。
急得蒲驯然抱起阮映就要往人民医院急诊室走。
哪有人痛经去看急诊的道理?阮映说什么都不去,吩咐蒲驯然去买些止疼药即可。
蒲驯然不听:“好端端的怎么就痛经了呢?在一起那么久都没见你痛过。不行,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阮映哭笑不得:“我现在真的没力气。”
“我抱你。”
“我不想出门。”阮映说,“求求你逼我。”
蒲驯然心软,抱着阮映说:“说什么傻话呢?怎么就逼你了?好好好,你不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我去给你买药。”
他寸步不敢离开,直接吩咐跑腿去买药。
等药到了之后,喂着阮映吃下去。
期间蒲驯然也是多方打听,知道可以帮阮映揉揉肚子缓解一下。于是他的温暖的手就贴着她的抚摸缓缓按摩,希望她能舒服一些。他侧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药吃下去之后,阮映很快就舒服多了。但她缩在蒲驯然的怀里,感觉特别安心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映竟然睡着了。
蒲驯然低头轻轻唤了唤阮映,知道她睡着了,但还小心翼翼地给她揉着肚子。
等见到阮映深眠之后,他才从床上起来,开始到厨房开始捣鼓起来。因为阮映痛经,中午就没有怎么吃饭。蒲驯然想着,等会儿她醒来肯定要饿了。
于是阮映醒来的时候,就见到蒲驯然低着头在厨房摘菜。
该怎么形容当下的感觉呢?阮映觉得她和蒲驯然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似的,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她无疑是非常喜欢这种感觉的,平平淡淡,才是最真实。
蒲驯然抬头见到阮映,也不管手头上的东西了,抽了几张纸巾擦干了手,连忙走到她旁边:“怎么样?还难受吗?疼吗?”
阮映摇头:“不难受了。”
蒲驯然拉着阮映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他还想给她揉揉肚子,但一想到自己的手刚才碰的是冷水,于是搓了搓。等到手搓热了,他才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小腹。
“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去一趟医院?”蒲驯然问。
阮映对医院这个地方下意识排斥,鼓着腮帮子:“我不想去。”
“乖乖,就去检查一下。”蒲驯然说,“你以前都不会痛经,我真的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