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道:“既然是实话,那么…尊主何妨再说另一句实话,尊主你…是否也有几分心动?”手在他的脸颊上摩擦几下,顺着往下,在他颈间摸过,妖姬挺身,竭力地探头,向着他颈上凑过去,红唇娇艳如火,贴在清尊颈间,轻轻地吻了一口,手也摸上他的胸前,隔着薄薄衣裳,掌心按压摩挲,竭尽挑逗之能事。
清尊道:“可惜我对这些毫无兴趣。”
妖姬嘟起嘴来,露出几分委屈之态:“尊主好歹也修的是男身,既然是男身,又怎会毫无感觉?我不信…”
清尊道:“那也是没法子的事。”
妖姬攀上他的颈间,嘴唇凑在他的耳畔,轻声道:“不如且让奴试一试…或许…可以伺候尊主…享受人间极乐…”
清尊道:“不必劳烦了,只怕徒劳无功。”
妖姬咯咯一笑,脸贴着清尊的颈间往下,一直到了他的胸前,张口便一点一点地又亲吻过去,一双手在清尊腰间来回抚摸之后,便顺着他的腹部往下,隔着薄薄几层衣料,掌心感觉到他衣裳底下结实分明,毫无赘肉的腰腹,不由地春心大动至无可收敛,喉咙里轻轻喘息,娇声细微道:“尊主,尊主…啊…嗯…”一个酥软的身子死死地贴在清尊身上,那手也一寸一寸,越发往下,竟是探向他腹部以下,双腿之间…
且说在艳都暗夜,秀行喝破那萧捕头的真名,萧捕头双手抱头,眼中透出迷乱不知所措之色,周围众人见状,也有些慌乱。正在此刻,有个衙差惊声叫道:“不好!这女子怕是会、会妖术,我们速速将她擒下!”
当下,三个衙差便纷纷惊动,逼上前来。
秀行一惊,本能地念了个“阻”字诀,试图制止这些衙差靠前,然而咒法打出,衙差们却依旧冲了过来
秀行心中发凉,她自进艳都之后几次遇险,念了咒法
各都无用,可见这艳都之中,有一种力量,制止着法术使用,岩怪也曾说他极为不适,恐怕,他也受了这艳都力量的控制。
秀行一咬牙,并不惧怕,手中桃木剑一荡,将西河剑器使出,虽然她关键的三招并未参透,但是西河剑本就非凡俗剑招,就算头前几招,对付些凡夫俗子也尽够了。
然而极为意外的是,这些衙差竟个个非是等闲之辈,幸好他们并非蜂拥而上,只是一个个来而已,秀行却越打越是惊心,西河剑第二招上,将头一个“张衙役”打倒,心中想:“怎么他的剑法竟然不错!”
第二个衙差提着剑攻过来,几招过后,秀行惊得魂不附体,叫道:“你用的是不是峨眉山的甲秀剑术!”那人茫然道:“什么?”秀行道:“你你…你叫什么?”那人道:“我叫公孙衙役。”
秀行几乎站不住脚晕倒过去。
——早先峨眉山的掌门人公孙妙,据说莫名失踪,他最擅长的便是峨眉的甲秀天下之剑招,甲秀天下剑法,只传峨眉掌门,秀行也是跟随萧宁远拜会峨眉之时,看过数招而已!
听闻公孙妙乃是个谦谦君子,现如今的峨眉掌门提起来,尚自很是遗憾。
秀行用力咬了一口舌尖,自疼痛里清醒过来,打起精神对付这公孙衙役,好歹在西河剑第五招的时候将他击败。
公孙衙役收剑,倒是颇为君子之风,道:“惭愧惭愧,竟败在个小姑娘手下。”
秀行看着他败后举止风度,心中越发惊骇:她几乎可以认定,此人应该就是公孙妙无疑,没有十分,也有七八分。
此刻第三个衙役上前来,秀行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对付了他,不料那个衙役望着秀行,摇摇头道:“大不欺小,我不能跟个小姑娘过招。”
秀行愕然,却也松了口气:越是谦恭有礼之人,恐怕越是深藏不露,他不肯同自己打,倒是好的。
秀行苦笑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淡淡然道:“我自是燕捕快。”
秀行博览群书,当下极快地在脑中想到一个传奇名字…看看那人粗眉大眼颇有豪侠之风的样子,心中又惊又叹,竭力让自己冷静。
那燕捕快同公孙衙役将先前的那被打倒的衙役扶起来,问长问短。
秀行抖擞精神,握着桃木剑上前一步,叫道:“二叔
!”
萧若瑜正抱着头,听到响动便看过来,目光扫过那伤了的衙役,惊道:“你、你做了什么?”秀行道:“他无事。二叔,你当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么?”
萧若瑜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