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从她手里抽出书,合上时看了下封面:“这本还不错,你可以带回去看。”然后随手丢到桌子上,抬着她的下巴,吻着邹楠粤,让她往床的方向慢慢退去,碰到床沿她坐下,他俯身继续纠缠,等到她身体发软躺下去后,他握住她膝盖,没有允许她完全睡到**。
邹楠粤眼神迷离,手肘撑着床单抬起一点身体,就见梁和岑跪在地上,他将她膝盖分得更开,掌心轻抚着慢慢向上,钻进衬衫,直到被柔软阻断,玩了起来。同时,他闭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闻着潮湿的气息,寻到幽深泉眼,努力往里挖取,很快便涌出水,他及时捉住她的腿,不让她往床中间缩,漫出来将身下那一片床单打湿,他才睁开眼睛,抬起头来。
昨夜一盒套未用完,梁和岑又拆了一个,在邹楠粤失神的瞬间进入,慢条斯理解她扣子,也是从上至下的顺序,一个又一个,最终将两片衣襟挑开,旖旎风光彻底让他失去理智,动作疾风骤雨般加重。
最开始,邹楠粤感到不适与舒服并存,渐渐那点异物入侵的感觉消失,便只剩下快感。但是时间一长,愉悦的感觉堆积太多,她身体里开始感到膨胀,要爆发了一般,这会儿又生出一种恐惧的本能,可是暂停键失灵,她只能抓着他的手臂紧张等待那一刻来临,被触发时,她只觉得脑子全炸开了,呈现一片空白,被钉在**似的,抽搐着,却无法动弹,好半晌才缓过神,迅猛的感官冲击也变得温和起来,又重新觉得舒服,并且感到满足。
梁和岑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体上,温柔抚摸着她的背脊,问:“还好吗?”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看着性感,摸起来手感也好,但她喜欢睡软床,这样硌着挺难受,于是她往**滚,躺在他身边,气息仍不均匀,“嗯”了声,轻轻道:“你看看时间,我想下去了。”
梁和岑扭头,反着手臂将表拿到眼前,接着他坐起来:“去洗个澡吧。”
邹楠粤也坐起来,她以手当梳整理了一下头发,开始穿自己的衣服:“我回去洗。”
梁和岑未勉强,他也套上衣裤,将她送到门边,邹楠粤穿着鞋说:“我自己下去就行。”
不过梁和岑还是出了门,他站在楼道口目送她下去。邹楠粤到了门边,拿出钥匙转头往上看,朝他挥了挥手。梁和岑点头,见她开门进去后,他才转身回去。
刚才邹楠粤穿的鞋是他妈的,这两天还热得不够彻底,拖鞋其实干得差不多,不过小部分地方还有一点水渍,他擦干后,用热风对着吹了几下,伪装好完全干燥的状态,回自己房间收拾好事后的一片狼藉,又洗了一次澡,仰面躺**,双手交叉垫在脑后,不自觉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过了会儿,脸上笑容消失,心里开始骂骂咧咧,为了沉心静气,他下床走向墙边,弯身拿起地上的哑铃。
楼下,邹楠粤洗完澡就跟还在看电视的外婆道了晚安,回到卧室,她立即躺下,长松一口气,为什么她不是出力的人却比他累那么多?她将手机充电,关上灯,没一会儿就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工作日,早餐时,邹楠粤问阮贤云:“你和曾叔叔今天就去塔山?”
“后天,周一周二他有工作。”阮贤云顺便对她说,“这周六你别安排其他事了,我、你,还有你曾叔叔和他女儿,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顿饭。”
邹楠粤答应下来,又问:“你见过他女儿了?”
“还没有,周六第一次见。”阮贤云告诉她,“到时候就在你曾叔叔家里吃顿家常饭。”
“好。”
见她们母女两人结束谈话,郑暇君问:“岑岑今天早晨怎么不下来吃饭?”
“他没交伙食费,不好意思到我们家吃得太频繁了。”邹楠粤开玩笑,其实是因为他跑完步突然想吃粉,就去吃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都是一家人。”郑暇君笑呵呵道,“你跟他说不用不好意思,反正我们也要吃早饭,不是特意为他做的,不用见外。”
阮贤云也说:“早上自己做这些煎饼饺子花不了多少钱,何必在意这些。”
本来就是邹楠粤瞎说的,她当然不会传达,收到他微信她拎上包出门,梁和岑站在外边,看着他身上的白衬衫,她不由自主想到自己昨夜在那种场景下也穿了他的白衬衫,虽然肯定不是同一件,但不妨碍她想起来就面红耳赤。
夜里梁和岑致命性感的身材被正式服装藏起来,让他看起来温润明朗,他伸手牵她,对着跟到门口的小狗说:“阿宝,我们去上班了,给你挣奶粉钱。”
阿宝听懂了似的,哼唧了几声,显得兴奋。
邹楠粤失笑,回握住他的手:“你可真是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