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乱亲。”
一开口,性感低音炮警告。
沈婧视线仰望男人深刻硬朗的下颚线,不得已克制,牙齿往他肩膀咬。
四个2的黑色超跑停在昏暗的停车场。
在兰博基尼车里体验。
本该矜持的半推半就,突然之间不清醒了。
周律沉斥她,再叫,单单删掉摄像头都救不了这场。
后面,沈婧理好裙摆,伸手抬车门,缓慢抬起一边脚落地,小臂肌肤似是拉伤,就被男人一把拽回车里。
周律沉从来都算不上温柔,沈婧上半身重心平衡不够,后背撞到方向盘,坐他满怀。
长长的发垂于腰迹,她隐隐心思不纯,指尖在他西装裤磨来磨去,“周律沉。”
分明正经矜贵的他掸了掸西裤被压出的褶皱。
沈婧仰面,“我要是回苏城,你会去苏城找我吗。”
他没搭腔,递过来一张卡。
沈婧可没要,把卡放回中控台。
拉她回来就为了给卡吗。
沈婧下车离开,身后响起打火机的声音,跑车转向灯的幽光亮了下,油门提速那两三秒,在拐角消失无影无踪。
做了就做了。
他情致来得快,散得更绝。
沈婧伫在原地瞧那道已经抓不到的尾风,想起朋友的话。
“周律沉,周家二公子,权力顶端的人上人,中个几亿彩票咱也过不上他这种贵公子的生活。”
“他家,红屋顶,圆拱门,没有人引路没有直升飞机你都进不去周家大宅邸。”
“周家是权贵巅峰了,可不是你在外界媒体听到的那种豪门门第,是你想知道点故事儿都查不到他具体背景的那才叫权贵,那些摆面儿上给大众知道的顶多算豪门。”
在见到周律沉那一眼,沈婧就计划接近他。
全因那一次,琵琶评弹团巡演沪城站。
景气不好,票卖得不怎样。
周律沉大方包了剧院一周,给周家老太太玩趣。
最后一天,是周律沉一个人来剧院。
沈婧坐在台中央的红椅,身段套着粉色高叉旗袍,花纹绮丽,衬得她皮子嫩又白,像长期不见光的瓷白珠玉,光是在那儿用手撩撩发,就媚得跟妖似的。
琵琶在怀,素指撩拨,弹的是《梅花赋》,腔喉声声丝丝细糜柔吟,低眉顺眼间,眼尾娇媚地上挑,轻轻一眼,艳骨情肠。
是她的勾引与试探。
结束后,周律沉仅一记淡淡的眼神要她领会,跟他离开。
两个人喝多,成年人心照不宣。
23年的保守,栽在周律沉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