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忱捏住了那个小盒子,有点蠢蠢欲动,顾良夜触及她目光中的火热,很快放开了她,指了指窗外的蓝天:“白天呢。”
忽然从顾良夜的怀抱里离开,楚忱也不恼,她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脚丫有意无意地蹭着女人,似有所指地道:“我买的就是‘日’用品啊。”
她说“日”这个字的时候,也看了眼窗外,本意是白天的意思,而后两人同时一怔,想到了这个字的另外一层含义,齐齐地沉默了。
暧昧流淌的气氛里,楚忱忍不住笑出声来:“姐姐呀,你的用词还真是形象。”
回应她的是女人面无表情的注视。
楚忱的脚丫仍在轻轻地蹭着顾良夜,从大腿到腰间,愈发地不安分起来,顾良夜清清冷冷地坐在那里,如同被亵渎的女神,面色却一片平静,只有不断深邃的眼眸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宁静。
眼见楚忱愈发的放肆了,她终于伸出手来,捏住了那只白嫩小巧宛若玉雕的脚丫,在楚忱脚心挠了下,楚忱立刻敏感地弓起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笑。
“哈、哈哈,别弄了,哈”
断断续续地求饶,楚忱试图把脚丫缩回来,却反而招来顾良夜更过分的对待,楚忱笑倒在沙发里,身子微微蜷曲,长腿不住乱蹬,却又哪里挣脱得了?直到她没了一点力气,顾良夜才放过她,只是还握着她一截脚腕,好似捏住了小狗脖子上的绳索。
她见楚忱完全乖巧下来,朝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给我。”
“什么?”楚忱捏紧了那个小盒子,眨巴下眼睛,跟她装傻,但立刻又绷紧了脚尖,难以克制地笑起来,她被逼出生理上的眼泪,思绪混乱间,又听见女人说:“你知道是什么的,给我。”
她抽抽噎噎地、满不情愿地把手里那盒“日用品”丢了出去。
顾良夜接住那盒子,只一瞬,楚忱就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了,楚忱眼巴巴地看着,见坏女人终于放开她的脚,悄悄松了口气,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偷偷把压在另一侧的那盒藏了藏,而后,她的面前忽然覆上一层阴影。
顾良夜靠过来,撑在沙发上,将她禁锢在下方,眼中是洞悉一切的智慧,而后再次朝她伸出手来:“另一盒呢?”
楚忱真有要哭的感觉了,她眨巴下还挂着泪滴的眼睛,垂死挣扎道:“什么另一盒,我不知道,我没有。”
“嗯?没有吗?”
女人低低问了声,柔润嗓音落在楚忱耳朵里,加之那含笑的凝视,让她浑身一颤,她蜷缩起来,腰侧那小盒子抵着她的肉,让她不舒服地皱眉,但她反而压的更紧,总之是不愿意就这样交出来的。
她都能想象交出来以后是什么样子了,肯定是一次一片,隔一天或两天才给一次。
她想起以前的“悲惨时光”,眼中流露出真切的“悲痛”来,顶着姐姐的压力,怎么也不肯承认。
顽强抵抗中,楚忱的下巴被勾起,微凉的吻落下来,她赖以生存的氧气被夺取,迷迷糊糊间,被顾良夜抱起来,女人的手精准地探入她口袋,轻飘飘地捏起一个小盒子,眼底染上深深的笑意:“没有,嗯?”
楚忱大脑还有点眩晕,顾良夜却一点也不受影响,拿到东西以后就从她身上离开,顺便还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衣冠楚楚的样子,看得楚忱暗自咬牙。
她脸色红润、衣衫凌乱地躺在沙发上,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活像被蹂躏过一般,浑身都是魅惑,顾良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实在是越看越喜欢。这个小娇娇,明明是个举世罕见的alha,却比oga还oga,顾良夜不知小忱在别人面前是怎样的,但是在顾良夜面前,好像她们的身份颠倒过来,是顾良夜更强势的,都说建立起双向标记以后alha会更强势一点,可是在顾良夜看来,楚忱除了变得更加黏人之外,实在是没有“强势”的感觉,这个人是迁就她的,顾良夜明白。
不是因为这样,她那点力气又哪里制得住楚忱?
这样想着,顾良夜的目光落到了楚忱脖子上,把一切都想起来以后,她自然也记起来了,自己跟小忱早已建立起了双向标记。
这古老而神圣的契约,锁住的当然不止是她,也是小忱。
“你有本事别给我用啊。”楚忱气恼地说了一句,见女人似笑非笑地瞟过来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确定吗”,楚忱心中立时警铃大作,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姐姐是忍得住的,她的这个威胁不是在针对她自己吗?
心念急转间,楚忱忽地捂住脑袋,皱起眉头,状似难过地说了一句:“我好难受”
耍赖般把前一刻说的话给抛在了脑后。
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顾良夜暗叹一声,没有揭穿她,很配合地凑过去看她:“怎么了?”
楚忱马上把她拉到了怀里。>br>
忽然被抱住,坐在楚忱腰间,顾良夜并不显得意外,她摸了摸楚忱的脑袋:“脑袋疼?”
楚忱点点头,又摇头,目光一刻不能从她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