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叫她嫂子。
向芋吐槽:“你好意思说我?叫你少喝你不听,最后喝成死狗,还是我抬你回来的!”
两人逗嘴半天,唐予池该进去安检了。
他重新拥抱向芋,温柔地小声叮嘱:“照顾好自己,开心点。别以后再遇见,靳浮白还是那么有钱那么帅,你又丑又老,像鬼似的。”
向芋点点头,也温柔地说:“知道了,一路平安,落地给我打电话。放心吧,我是天生丽质,80岁依然是美女,最丑的就是你,国外整形技术发达,你多考虑考虑。”
出了机场,她心里空旷得仿佛能听见穿堂风声。
最后一个能和她谈论靳浮白的人,也离开了。
向芋鼻子酸得要命,可她想起来,靳浮白说过——
“我不在时,可别哭,怕别人哄不好你。”
不远处干爸在冲着她招手:“芋芋,走了,干爸干妈请你吃饭。”
她压下酸涩,扬头一笑:“好啊。”
而那一年,她没有任何关于靳浮白的消息。
第39章擦肩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也不过是不到一年的时间,向芋的周围好像换了一片天地。
常去的那家网球馆里运动的人都换了一批又一批,只不过,八卦还是那些八卦,没什么新意。
向芋在这些“无意间”传进她耳朵的消息里,拼凑出了安穗去找唐予池的原因。
太久没有踏入过那个圈子,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李冒已经入狱了。
具体原因被传得五花八门,向芋没有细究,只觉得上次见李冒,听他哑着嗓子讲鬼故事,好像才是不久前。
但她隐约听说,入狱的不止李冒。
还有他们李姓家族的其他人。
不过这些入狱的人里,应该没有李侈。
因为她在李侈名下的酒店里,见过他一次。
那是新年前的倒数第二个工作日,晚上10点钟,周烈给刚入睡的向芋打了个电话。
他语气很急,说要去国外一趟,拜托她同行。
临时订机票已经买不到直达的了,他们需要在沪市住一晚,然后搭乘最早班飞机,飞往国外。
周烈在沪市订的酒店,是李侈名下的。
一路上向芋心不在焉,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看见整个酒店混搭着各种国家各种风格,欧式浮雕白柱配国风雕梁画顶之类的。
她甚至还做好了面对那种熟悉感时控制自己情绪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