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修先生,时间所剩无几了。”
蒙哥马利看着时钟,焦急的在屋子里面踱步。
只是这么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她就对本就对她有恩的光修充满了好感。
“你要选择相信我,蒙哥马利小姐。”
光修看的头疼,索性闭上了眼睛。
“别小姐小姐的喊賀部先生,这些敬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对于欧洲人,小姐更像是贵族的小公主才会有的称呼,而不是她们这些在下层打杂更类似于奴役的人。
虽说这是个绅士的礼貌用语,光修已经努力的在贴合欧洲的习俗了,但是没有引起正向的反馈。
“好吧,蒙哥马利。”光修叹了口气:“别转了,你转的我本来就晕的头更晕了。”
因为生病导致的呕吐感持续上涌。
就算闭上眼睛,那焦灼的小皮鞋在地上踩的哒哒声,未免让光修心烦,
他睁开眼,穿好了自己的袜子,将旁边军绿色而帅气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您要去哪儿?”蒙哥马利问道。
刷好感度,光修心想。
这话光修自然不会直说,他回头冲着蒙哥马利笑的神秘。
“去帮两个不听话的大人包扎,毕竟待会他们要面对自己的下属,得有点威严。”
旧晚香堂。
森鸥外跟福泽谕吉占据了两边,看起来互不对付的样子。
夏目站在讲台上,看着两个不听话的弟子叹了口气。
胡子被他叹气的气体掀起又落下。
夏目想起那个每次乖巧听课,认真反馈,做错事了迅速道歉低头的孩子,不知觉就有了对比。
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叩叩——”
门被敲响。
刚所想的孩子就站在了门口。
他一身白色的羽织,脑袋上还有不曾掀去的退烧贴。
他这次没有背自己常用的小包,而是一个医疗箱。
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光修的身上。
“老师下午好,两位师兄下午好。”光修笑着,如同春风一样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有礼貌的进行问好之后,光修凑到了夏目的跟前,伸出手来拉住了老师的袖子。
他的手腕在不经意的摆动,能看见那白色碍眼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