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动作没那么粗暴了,却也看好门不爽,里面没人应,塞拉就忍不住再踢了几脚。
她一进去就看见屏风了,奇怪的很,却一下推开,这就看见了熟悉的床铺,还有附近堆着的干粮和调料。
对沈衣衣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塞拉一直都不感冒,非但不感冒,还有些不喜欢。
于是她堂而皇之的坐在床上,把整齐的被褥弄的乱七八糟,又踢了一脚那屏风,本就不稳固的屏风顿时有些要散架的样子。
不过塞拉不在意,她歪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看了看床位的调味料,都是拿竹筒装的,打开几个看见的都是粉末,塞拉好奇,听说前些日子就是用这些做的什么腌肉,然后拿去黑市换了好多干粮回来。
现在族内对沈衣衣可谓是大改观了,但她不高兴,她想不明白沈衣衣这么个从黑市死里逃生的家伙是怎么拿出这些东西的。
“就这黑市也有人要?”塞拉抓了盐在手里,一尝顿时苦了脸,这有什么好吃的?
其他的罐子她也打开了,就对蜜糖比较满意,对一罐黑乎乎的粉末最害怕,尝起来嘴里跟中毒了似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塞拉出去抓了雪嚼,才平息了嘴里中毒的感觉。
但她还是回来了,拿走了蜜糖和那罐有毒的粉末,“沈衣衣果然不安好心,之前说她下毒没人信,这回我亲自来,总不能再失手了。”
在路上塞拉有些后悔,停下来回头,看附近没人,又看着山洞,其实皮毛还有干粮她想拿走,但那些要是拿走就太引人注目了,还是蜜糖和这毒药粉末隐蔽。
至于如何用,她也后悔了,“早知道就给他们干粮下毒,但毒到了萧御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塞拉还是准备先下手别人家。
她转了转看见通嫂子家,这家的确跟沈衣衣关系好,但她家有小崽子,雄性自己也打不过,不稳妥。
得找个好下手的,塞拉继续转悠,倒是真让她找到了几家疏于防范的,粉末黑乎乎的,倒在干肉上也不显眼。
但塞拉喜滋滋的,她知道一吃就会知道有毒,那种激烈的感觉她已经尝过了,只要一吃就知道,也不会真吃下去中毒,但这些都是沈衣衣去换来的,再把这罐东西放回去,肯定就都是她的错了。
想好了这些,塞拉抓了些雪洗干净手指,从容的回去了。
等到沈衣衣和萧御回来已经很晚,二人说说笑笑却难掩疲惫。
“这可真是大工程了,谁能想到崖边山洞那么简单,我感觉什么都要重新修一修,可惜时间不够。”
“衣衣做的很好了,你简单修了之后人家住着会很舒服的。”萧御把这家给的报酬往角落一丢,是一串干肉,放了挺久的,不过二人也不嫌弃,沈衣衣说她有办法处理的好吃。
“诶?我东西好像被人动过了。”
“是吗?门我记得关好了。什么东西不见了?”
沈衣衣挠挠头,“都在,但是我感觉放的位置跟一开始不一样了。”
她感觉很敏锐,很快起身看四周,床铺有些乱,但她太累了,记不清楚走之前有没有铺床,问萧御也不确定。
“算了,都在就行,休息吧,明天还得做通嫂子的屏风。”萧御给她解开披风,抱着她去被褥里。
说起屏风,沈衣衣想到什么,但终归是迷迷糊糊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