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的欧阳戎立马老实摇头:“没说什么。”
大伙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投向不合群的厚脸皮某人。
欧阳戎不禁看了眼她身穿优雅高贵襦裙的纤细背影。
“记得喊职务,不准喊本宫之名。”
小声嘀咕:
“容真,你应该不是生气了吧?”
二人都是俊朗靓女,哪怕是看起来少女身态的容真,欧阳戎也不得不承认,是这次参与风流诗会的文人所携女眷中,一等一的绝色。
容真语气出奇平静,认真且较劲起来:
若只是尴尬也就算了。
与会者,除了是文人墨客外,好像都是携带情人女眷们参加。
有过来人侧目,朝江畔这一对追赶的小年轻,投去异样眼神。
欧阳戎与容真到场后,其实也有些尴尬。
不少人或欣赏或偷瞄着呢,男俊女靓如何低调。
刚刚下午,二人前去参加的那个有成双成对要求的风流诗会。
欧阳戎也趁机追上了容真。
因为实在低调不了。
眼眸目不转睛注视着他。
那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可……真男人就是要脸比城墙。
欧阳戎保持装傻,没有作诗,硬挺过去了。
诗会举办方当然也不好强迫。
可这个给女眷作诗的小环节刚结束没多久,容真就直接转身走人了。
也不等后面的丰盛晚宴。
此刻,在江畔追了一路的欧阳戎,有点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抱歉,是我才学不够,献丑了。那场合,确实挺扫兴的。”他歉意。
“你说什么,本宫不懂。本宫也没有生气。”
欧阳戎不禁问:“那你怎么诗会没结束,就走人了?”
走在前方看不清表情的容真,语气一板一眼:
“所有男宾已经作诗了,没有蝶恋花主人的文气,无聊诗会,没必要再待……哦,不对,不算所有,欧阳司马特别点,不屑作呢。”
顿了顿,她又笑了下:“或说,欧阳司马就是蝶恋花主人,怕漏文气吧,行,本宫理解。”
“对,抱歉,今天剑没带……咳开玩笑的,我倒希望我是,这样还能少些尴尬。”
欧阳戎咳嗽一声,语气无奈道:
“实在是作一篇打油诗没什么意思,我这人有个坏习惯,做什么事都力求最好,不然不做,诗词也是如此,所以这次实在抱歉。”
“哦。”
容真点头,面色不变说:
“理解的。意思就是,这无聊诗会,应付一下得了,没到让伱花心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