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陪外婆在客厅聊了一会儿,按照往常的习惯,老人家在饭后会午睡一小时,但今天却说想趁着天气凉爽,去公园散步走。
周崇月提出要陪着外婆一起去,云糯没来得及反应,老人家就已经欣然点头。
那她。。。。。。
“糯糯留在家,把你自己的房间整理一下。”外婆说。
??
什么意思,这是要背着她跟周医生单独谈?
怔神间,玄关外传来关门声。
保姆端着水果出来,看云糯满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笑说:“老人家上了年纪,其实想的不多,只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就够了。”
这话的暗示成分很大,她能听得明白。
只是有时会感到无力,无论云柏渊还是外婆,甚至是小姨,好像周围所有人,潜意识中都只把她当孩子。
本该是两个人共同面对的事,从始至终,似乎她一直被排除在漩涡之外,而她所看到的,永远都只剩雨后那道彩虹。
彩虹虽美,却让人觉得不真实。
尤其当初,云柏渊从态度坚决到突然松口,那样的一个转变过程,好几次任凭她如何软磨硬泡,周崇月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那晚的谈话,仿佛成了两个男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
真的令人费解。
到底有什么可瞒的。
水果没心情吃,云糯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起身去房间午睡。
大约三点左右,卧室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周崇月神情自然地站在外面。
云糯
朝客厅左右环视一圈,只看到正在拖地的保姆,不见外婆,应该是回来后就去午休了。
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所以没再多留,跟保姆说了一声,她就拉着周崇月下了楼。
一上车她便问情况如何。
车子启动,周崇月简单阐述了谈话内容,大致意思是,外婆对两人的事其实早已知情,唯独担心的,是周家老爷子那关能不能过。”
果然,老人家看待事情往往一针见血。
“那你怎么说?”
“实事求是,我给的期限是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国庆。
云糯突然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周爷爷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的事?”
“应该不知道。”
“周西陵呢,他会不会说出去。”
“他不敢。”
云糯愣一下,偏头看他,笑问:“倘若周爷爷得知后发怒,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她至今没忘慕慕说的,老爷子书房里长年放一根藤条,专打逆子。
整个周家,最大逆不道的恐怕就要属三叔了,年轻时为了事业,后来为了悔婚,而现在,又要为了一个她,三番两次忤逆自己父亲。
想到这里,云糯莫名笑了下。
周崇月瞥她一眼,视线又回到前方,“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很希望老爷子不答应,这样,你就能看看我为了你,反抗命令、受家法的样子?”
她忍俊不禁,“虽然我偶尔会变态的去想象那样的画面,可真要眼睁睁看着你受罚,肯定比谁都心疼。”
“
既然这么说,我倒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