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仲一把揪住金虎:“真的是他!他这是为什么!不是要和我联手创建神奇世界?他为什么还会害我?!”金虎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但是他一定是大依母的仇人。”其仲说:“我曾经也想到这一层,我听信了他关于共同创作大业的说辞,总认为我们是在一条船上的人,他不可能害我。我彻底完了,我们不但创大业不成,还失去了大依母,我的沁儿也会因此而不认我这个阿爸的。”金虎说:“只有你会变心,大依母和长公主都不会变。”其仲说:“我没有变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尔夷和沁儿。”金虎说:“真的是这样吗?我是你亲大哥,为了你好,别人不敢说的话我来说,你信不信我?”其仲迟疑了一阵说:“但说无妨。”金虎说:“大依母废弃泸沽泊王族的旧制,一心一意为了你,而你一直都认为没有必要。在你的骨子里,根本不在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高尚情操,因此,你的心里除了有大依母,还可以装下其他女人。”其仲狡辩:“我没有。”金虎说:“这是家事,自古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虽然不想过问,但是,你对不起大依母,得罪的不是大依母一人,而是天下所有重情重义之人!”其仲心虚地问:“你这么笃定,我心里还有其他女人?”金虎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泠淼淼!”其仲瞪着眼说:“我只是尊重她,我只是和她志同道合,因此和她走近些,不要把她扯进来,不准伤害她!”金虎拖着其仲,把其仲的头按到水缸前:“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满心关心泠淼淼,大依母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吗?”其仲看到水缸中一张扭曲的脸:“这是我吗?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金虎说:“你再看看我,我们是孪生兄弟,你应该长得像我现在这么精神,而不是水缸中那一张丑陋的脸。”其仲不敢再看水缸中那一张丑陋的脸,他转过身问:“你怎么保养的这么好,而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丑?”金虎说:“你这是拜贵人所赐!”其仲一脸迷茫的望着金虎。金虎厉声说道:“你那高高在上的鸟王,你那志同道合的泠淼淼,他们给了你这张丑陋不堪的脸,更给了你充满罪恶的心灵!醒一醒吧,我的亲弟弟!”其仲低下头:“醒来又怎样?我还有回头路吗?”金虎说:“大依母对你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你想想看,任何一个王如何能容忍你这些荒唐的举止。大依母不但没有惩罚你,而是每一次在你执迷不悟的练邪功的时候,她都精心的呵护你。长公主小小年纪,为了提醒你,让你返回正道,不眠不休制作沙漏。可怜她才在不久前被鸟王几乎陷害成人偶,不但没有得到阿爸的关心,还要为阿爸操心。”“不要说了!”其仲懊悔的流下了眼泪:“我这就去尔夷和沁儿面前请罪。”金虎说:“王辇已在外等候,我陪你一起进宫。”其仲和金虎一起坐进王辇,一路上金虎握着其仲的手没有放开。其仲问:“大哥,撇开大义,就兄弟二人而言,我对你做了许多不利于你的事,大哥不会怨恨我吧?”金虎说:“我们是生活在一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不能撇开大义,要在大义的基础上再谈兄弟感情。我不论你过去对我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亲弟弟,兄弟之间的缘分只有几十年,我不会怨恨你,我只会珍惜你。”其仲说:“我现在是彻底得罪了尔夷,你虽然是尔夷的大伯,我们之间的来往也是疏淡的,不知道你此番陪我进宫,会有什么后果,大哥还是中途下车快快离开吧,免得惹祸上身。”金虎说:“我相信大依母的为人,她是绝对不会为难我的。至于你犯下的错误,给大依母带来的困扰,要你自己去解决。我陪你进宫,只是希望我在你旁边,大依母不好放下脸来教训你,时间越长,怨恨就会越淡,慢慢的大依母便会原谅了你。”“幼稚!”泠淼淼不知道什么时候骑着马来到了王辇的窗边:“你是想放弃了吗?”金虎沉下脸来问:“你为什么跟着我们?”泠淼淼说:“我怎么会跟着你们?你算老几?我只是跟着一哥!一哥你快点下来,我有话给你说。”金虎怒火三丈:“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一哥也是你叫的吗?”泠淼淼恨得咬牙切齿:“找死!”一只青蛇从泠淼淼的袖中飞出,张开大嘴扑向金虎。金虎甩手,一根金针将蛇定在窗口上。泠淼淼感到手臂一下肿了起来,她只想着金虎如何抵御她的毒蛇,却不想金虎在向毒蛇发射金针的同时,向她的身体发来了另一根金针,而且金针上带着剧毒。“恶贼,竟然在金针上下毒,快把解药拿出来!”金虎见王辇停了下来,发现马车夫趴在马尾巴上。他马上意识到马车夫被泠淼淼毒害。他一脚将马车夫踢下王辇,用力抖动缰绳,马飞快地奔跑起来,把中毒的泠淼淼甩得不见了踪影才放慢速度。金虎回头,见其仲瘫在车内:“阿弟!”其仲艰难地睁开双眼。金虎抖动缰绳继续驾车前行。一支响箭在王辇的上空炸开,路旁冲出八名杀手拦住王辇。金虎一手抖动缰绳驱马前行,一手将袖口甩开,金针刺向来敌。三名杀手倒下,另三名飞跃上前举刀便向金虎的头上砰砰砍来。金虎毫不示弱,与三名杀手战在一处。王辇继续前行,金虎与三名杀手边战边走。三名杀手累得气喘吁吁,就是近不了金虎的身体。一名杀手说:“怎么回事?不是说驸马爷已经受重伤快死了吗?怎么这么经打?”说话间露出了破绽,金虎再次甩出金针,三名杀手应声倒下。:()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