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脖颈间青筋凸显,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可偏偏又因为这特殊时期特殊情况,不能拉她起来百态千姿地同自己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契合。
最后只能不要脸地趁人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握着她的小手,强行带着替自己进行一些人道主义安抚。
而后起床进浴室,自我进行最后一轮的发泄。
这期间发生的一切,睡得不省人事的周芙全然一无所知。
因而小姑娘每天从美美的睡梦中醒来时,总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的手总是酸得莫名其妙,想使劲都使不上来。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她迷迷糊糊抱着被子再睡了会儿,又慢悠悠地翻过身去往陈忌那半的空床凑,抛弃自己的枕头,躺到他的那个上去,嗅到他留下的熟悉的味道之后,才又安安心心继续回笼了半个多小时。
再醒来时,隐约已经可以闻到陈忌替她做好的早餐香味,小姑娘用手揉了揉眼睛,还没等完全清醒过来,陈忌便已经拿着她一会儿去上班要穿的通勤装过来了。
一边手一套,淡声问:“今天想穿什么色系的?”
周芙这会儿脑子还转不过来,摇着头说不知道,随便。
陈忌没再打扰她,随手替她留下件酒红色的毛呢外套,自己则回到衣帽间,挑了条同色系的领带。
再出来时,周芙已经傻愣愣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陈忌煞有其事地拿着领带走到床边,俯身凑到她面前:“替我扎个领带。”
周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白道:“你自己不是会扎吗?”
当初她还是他亲手教的呢。
陈忌答非所问:“今天要去趟规划局。”
周芙还没懂,只眨了下眼:“嗯。”
她知道啊,他一般只有去这种比较正式的地方,才会西装革履,这是她刚搬进来没多久便了解到的,属于他的小习惯。
陈忌轻叹一口气,紧着后槽牙,伸手掐上她左边脸颊,语气里带着点儿幼稚的小别扭:“上回去的时候,项目对接的那个组里,有几个傻逼老炫耀个不停。”
“炫耀什么?”周芙不解,她实在想不出,陈忌这种各方面都过分优越于常人,几乎什么都会什么都有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在他面前拥有炫耀的资本和底气。
陈忌冷哼一声:“有意无意就用手扯一扯歪七扭八的领带,然后假装抱歉地说一句,不好意思啊,家里媳妇领带扎得不太熟练,见笑了。”
“就他们有媳妇?”陈忌语气里带着点不屑,“看不起谁?”
周芙这回是真忍不住笑出声了:“陈忌,你是不是没长大?”
怎么连这种无关紧要的事都要攀比!
男人闻言当即扬起眉梢,捏着小姑娘下巴,语气里带着威胁:“怎么?才几个月没碰你,太太就又开始质疑我没长大了?用不用现在立刻马上,让太太回忆回忆,到底长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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