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摄影展聚众闹事,买水军黑她,带节奏网暴她,指使人划破她摄影展的压轴作品,你说,哪一件,我冤枉了你。”
宴景禹蹲在她面前,一手薅住她的头发,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眼底的狠厉不减分毫。
沈织月头皮吃痛,心里却猛然一紧,仍旧狡辩,“我……我没有。”
“我要了王洋的一只手。”宴景禹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织月的心底防线彻底崩盘。
第38章晏老
她脸色瞬间一白,整颗心恍若在油锅里反复熬炼。
宴景禹心狠手辣,她是知道的。
可偏偏就是对他加了一层喜欢的滤镜,觉得是世间最好的归属,最后偏执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如今,这层滤镜被短暂的死亡凝视撕碎,所有的恐慌惧怕都涌上心头。
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代名词。
除了他感兴趣的和依恋不舍的,其他的,不管人还是物,在他眼里都如同垃圾一样。
就像现在,他可以为了南焉,随意掐着她的脖子肆意警告威胁。
王洋是墟无里艺术馆的在职员工,就是她买通了他,让他破坏了南焉那幅压轴作品。
事情才不过两天,他就已经悄无声息查到了王洋,还把人手废了,还能镇定自若的来参加今天两家的会面。
趁机收拾她。
“景禹,我……我错了,我只是……太嫉妒南焉她能拥有你了……”她咽了咽口水,开口解释。
“另外,别试图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探查我的行程!”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甚至透着几分很显然的厌恶。
沈织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目惊恐的颤抖,呼吸一滞,喉间更像是被堵了一把刀,刺得她生疼。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帕子,似做嫌弃般地擦拭着手,随后无情地掷在地上,用那道极为幽冷的眼淡淡凝着她。
“这次是警告,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宴景禹撂下这句略显风轻云淡的话,便转身离开了安全通道。
上了车,他点燃一支烟,拨通了靳梁的电话,“查,最近我身边有谁和沈织月来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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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肩膀上的伤,南焉好几天都没出门,落在明廷那里的包也是她让莉娜跑了一趟。
是等肩膀消了肿,没那么疼了,才恢复的工作。
对于那幅压轴的作品被毁,墟无里也给出了合理的交代。
一个名叫王洋的工作人员,据悉被警方带走时,他一只胳膊吊着,被人揍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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