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呢,就是你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几瓶啤酒给你干趴了,闹着我要给你去前台多拿几提酒,你要学秦知聿单手开易拉罐,然后呢,你开完以后,把酒全推秦知聿那,让他全喝了。”
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阮雾的心跳的极快,“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手不是弄脏他衣服了吗,谁不知道秦知聿有洁癖啊,居然第一反应不是甩开你,而是扣着你手腕去给你洗手。”舒窈越说越起劲,手不断比划着,“扣,你懂吧,他的手扣在你手腕上。”
阮雾的目光落在两只手腕上,扣住了吗,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然后我们三个就跑了,就剩你俩了,在之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他就把你送回来了,啧啧,我去寝室门口接你的时候,你那手,还攥着秦知聿的外套呢。”
“快点和我说说我们走之后你俩发生什么没?”
阮雾听完,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放大,震惊,语无伦次,“什么?”
舒窈也察觉端倪,“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阮雾欲哭无泪,重重点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大眼。
半响,舒窈咽了咽口水,“我让张南去打探打探。”
阮雾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嘱咐舒窈别说是她问的之后,便下床去洗漱了。一股酒味,熏死人了。
另一边,京大校门口的咖啡馆里。
张南不负舒窈的期望,一大早冲进京大,愣是说服付清允帮他把秦知聿架出来。
秦知聿窝在椅子上,穿了一件白色连帽卫衣,卫衣帽子带在头上,很大,额前碎发被压下来,盖住了小半张脸。整个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张南上看看下看看,不停摇头叹气,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在没睡醒的秦知聿眼里比京郊动物园里的猴子还要烦人。
“你最好有正事。”秦知聿不耐烦开口。
张南搓了搓手掌,谄媚笑,“阿聿,听说昨天我们走了好一会之后你才把阮妹妹送回寝室的?”
“嗯。”
啪的一声,手掌拍桌子的声音,“秦知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赶紧告诉我们,你和嫂子什么时候的事?”
秦知聿似笑非笑的抬起头,他倒是个机灵的,刚才还喊妹妹,这会嫂子都喊上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他俩该有点事呢。
“少他妈打听,走了。”
“哎……怎么走了呢。”张南见秦知聿什么都不说,便试图从付清允那套话,“老付,你俩成天一起吃喝睡觉,肯定知道点内幕,赶紧给我说说,舒窈等着我回话呢。”
付清允神色一变,怎么这两个人最近联系越来越频繁呢,他看着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滚一边去,别来烦老子,以后架人这种得罪人的事少找我。”
“哎,怎么一个两个都走啊。”
“下午有课。”声音远了些。
“操,他妈的当老子是傻逼呢,大周末的谁信你有课啊,你们就是赤果果的排外!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