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不清道:“赶紧吃,吃饱了才有力气逃出去。”
人们这才开始动筷。
鉴于这里的女郎们被关了好些日,比她更了解实地情形,梁萤吃饱后冷静询问她们此地的具体情况。
一人说这处农院应该很偏僻,她才来时曾叫喊过许久,周遭毫无动静。
又一人说她曾观察过院子里应该有六人,五男一女,方才那妇人估计是这里的头儿。
还有人说正午的时候守的人最少,好像只有两个汉子看守,其余应该外出了。
梁萤认真听她们提供的信息。
杏衣女郎说方才那个汉子最贪色,平时是他负责送饭。
梁萤再三向她们确认正午只有两人守院子后,便出主意拿送饭的汉子开刀,他既然好色,那就投其所好。
但没有人愿意□□。
有人悄声问:“把他引进来后又当如何?”
梁萤回答道:“自然是弄晕。”
杏衣女郎发愁道:“我们没有堪用的器物。”
梁萤环顾室内,视线落到角落里的马桶上,她上前拎了拎,做工牢靠扎实,还挺沉。
众人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
梁萤一本正经道:“此物可用。”
许是在蛮鸾山跟土匪待的时间长了,以至于她身上也沾染了一股子不怕事的匪气。
人们见她冷静聪慧,分析处境有条有理,也都愿意听从。
因为她们太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先前也曾筹谋过,但不齐心,没人敢带头生事,便作罢。
如今来了个胆子大的,又听她分析得靠谱,便都表示愿意配合行事。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上午梁萤从门缝里窥见妇人带着几人离开,可以确定她们先前的猜测。
拿定主意后,姑娘们再三确认每个人的任务。
比如负责调教的姑娘要怎么躺着撩人,谁力气大适合提马桶砸人,谁负责按住那汉子的手脚等等。
分工明确。
人们在屋里演示每个人的行动,虽然对这场自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还是想豁出去拼一拼,不愿坐以待毙。
待到正午时分,预料中的汉子送来饭菜。
黄衣女郎连忙把他叫住,说屋里有人发起了高热,都烧得说胡话了。
那汉子犹豫了阵儿,才开门进屋探情形,果然见一女郎躺在地上,一脸绯色说热,胡乱把衣襟扯开,露出大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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