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挽“哦”了声,不想搭理这个臭男人,他竟然还好意思说坦诚。
哼。
她抬起头,嘴角拾起一个明艳的笑容,不甘落后地向着容誉道,“那老公,你的前女友一共有多少个呀,你给我数数呗。”
容誉:“…”他看着喻挽,半晌说不出话。
彻底被她气笑。
气得容誉使劲捏了捏喻挽的脸蛋,上面印出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才收了手,恨恨道,“挽挽,你这可是第一次叫我老公,就问这么煞风景的话。”
男人嘴角勾起抹笑,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来了句,“可真行。”
“…”喻挽一哽,觉得容誉这话好气人。
她白了他一眼,包包也不拿了,甩身就走。
容誉迈着长腿,慢悠悠跟在喻挽身后,快到电梯的时候,男人快步上前,绕到喻挽的身前,微微矮下身,趁着喻挽没反应过来,又把她像抱小孩似的整个抱了起来…
喻挽身子突然被腾空,吓了她一跳,她使劲拍他的肩膀,怒气冲冲的,“容誉,你怎么又来,你快放我下去。”
每次都是这样,气死她了。
“不放。”容誉利落拒绝。就这么抱着喻挽进了电梯,然后按了酒店最顶楼的按钮,“挽挽,你骗我,我还没生气呢。”
他最近是太纵着她了。不过,看她耍小性子的可爱模样,他又乐意纵着她。
喻挽看到他的动作,“你要干嘛,不是回家吗。”
因为喻挽止不住的挣扎,她的身体往下滑去,容誉往上托了托,附在她耳边的声线低沉,带着一股独属于少年人的痞劲,“不回,带你去开房。”
“…!!”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喻挽忽然想起上次在二楼容誉差点要了她的事情,羞愤不已,话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容誉,你快点放开我,你个混蛋…”
容誉一本正经地摇头,似是要来真格的,“没有,挽挽,我还没做混蛋的事呢。”
两人说着话,电梯在顶楼停下,出了电梯,酒店的顶楼很是空旷,只有一间房。
这家酒店隶属于容氏集团,这间房也是容誉留给自己的。
刷卡进了房门,容誉把喻挽放在玄关处的衣柜上,从背后看去,像是把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他附身与女孩的视线平齐,两人的鼻尖快要贴上,他压着嗓子,低低沉沉地叫她,“挽挽。”
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像是名家演奏的交响乐,一下一下勾动着喻挽的心弦,仿若都要在她的心中唱起歌来。
容誉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对于喻挽,都是致命的诱惑,落入耳里,酥酥麻麻。她情不自禁抚了抚通红的耳尖。
可是,喻挽莫名觉得更委屈了,她抬起手来打他,眼尾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啊你个混蛋容誉,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
容誉笑了声,任她打,眼角眉梢带着满满的纵容和宠溺,“没有,这家酒店是容氏的产业。”
房卡常年待在他的钱包里,他在这住的次数,还不超过一只手。
容誉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喻挽半晌,而后一下一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出口的声音低沉,带着丝蛊惑,“挽挽,现在要不要和我说,有什么事,是齐南屿和allin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的?”
“…”喻挽瘪了瘪嘴,想哭,她不想说。
她只要说了,寻yu许多作品的立意,有太多,太多关于容誉的痕迹了。
关于她那么些年,未曾宣之于口,见于人世的爱意。
容誉一定会发现端倪的。
容誉看见女孩红红的眼角,指腹按在她的眼尾,一滴眼泪浸入了他指尖的皮肤,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