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数学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清染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明智。
今年试卷普遍偏难,数学更是难上加难,最后一大题果不其然考到了清染看的那一题,只不过比那一题稍微简单一点。
等数学试卷交上去的时候,一个考场的同学简直哭了一大半。
几个女生围在一起抱怨。
“我的老母亲啊!这次试卷也太难了吧!”
“是啊!简直不给人留活路,最后一大题我都没做。”
“谁做了?我觉得那一题我都没学过……”
“走走走,我们去问问方锦最后一题有没有做出来。”
方锦是高二四班的尖子生,也是高二年级的万年老二,除了智商变态的男主能考得比她好之外,还真没有人能在名次上压她一头。
不过这次温时宜一来,好像万年老二的头衔就落在了她的头上,方锦只能屈居万年老三了。
今天中午只考了数学,放眼望去,一个个学生都是垂头丧气的。
谢映安依旧在门口等清染,铃声一响清染就交卷了,谢映安还能比她早,不用说,肯定是又提前交卷了。
下午还有两门要考,现在没有书也复习不了。
由于担心晚上的物理,清染中午吃饭都没什么胃口。
谢映安在一旁看得直皱眉。
下午的物理试卷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难,拿到试卷的时候清染提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松了。
等最后一张试卷交上去,颇有一种无债一身轻的感觉。
谢映安提议:“去吃饭吧,你中午都没怎么吃。”
下午五点,清染还不饿,她不想去吃饭,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谢映安也不勉强,两人在校门口碰到了阮软和宋时泽。
宋时泽老远就冲着清染吹口哨,阮软白了他一眼,昔日二世祖竟不情不愿的放下了吹口哨的手,软趴趴的服了软。
清染瞳孔地震,真想向阮软请教驭夫之法,但仔细一想,她哪来的夫?
还是算了吧,以后再说。
清染和谢映安向着他们走过去,清染问他们:“你们在校门口干嘛?”
阮软笑嘻嘻的挽她手臂:“我在等你啊。”
还不忘小心翼翼的看谢映安一眼,但凡她安哥对她挽染染手臂有半点不悦,她就立即松开。
好在谢映安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有不喜,但应该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
清染看向宋时泽,意味不言而喻:那这货等在校门口又在干嘛?
宋时泽没有自知之明,他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看着清染:“也没啥,就是想提前知道,你这次考的怎么样?毕竟我可是赌了你能进年级前十的。”
清染瞪大眼睛:“啥?”
你们在说啥?
还有哪天谢映安说的‘别让他输’,输什么?她错过了什么?
宋时泽一脸大无语,“校吧里赌你这次能不能考进年级前十的事,你不知道吗?”
清染:“我真不知道。”
这段时间她哪里有空看手机?每天学习的时间都不够。
这次考试不允许带手机,但是这个规定对谢映安和宋时泽来说就是个屁。
宋时泽还没打开手机,清染就被谢映安拉了过去。
清染从谢映安手里接过手机看,校吧里的投票活动在前天就截止了。
赌不能的有579人,赌能的有94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