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不太理解为什么做爸爸的会这么说话,他对父亲的印象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仍然记得挺温柔的。他不高兴地说:“叔叔你怎么这样呢,柏哥才不是游手好闲,他超厉害的。”他讲话天然的稚气总让人怀疑他的真实年龄,柏立业已经开始头痛了,没想到柏君牧只是看着辛山竹笑,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柏君牧还要问:“我什么厉害?”辛山竹:“能单手把我抱起来,厉害。”柏立业无话可说,纳闷柏君牧怎么喜欢这样的,这小子乍看一张脸很能唬人,性格是不是太傻了?正好这个时候梅欢回来了,人还没进屋,声音就传了过来:“君牧啊,小水果是不是还在家里啊,柏立业这个死人怎么比我还早回来?”辛山竹问:“柏立业是你爸爸的名字吗?”柏君牧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问答:“死人是一种……称呼。”坐在对面的柏立业嘴角抽搐,梅欢换了鞋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的男孩,“小水果同学,阿姨我回来啦。”“晚上我和宗明诚的妈妈一起跳舞,还是他送我回来的,他一口一个小山竹,可爱死了。”梅欢的热情在辛山竹有限认识的中年女人里也是梅欢带柏立业回了房间,辛山竹吃完饭这两人还没出来过。柏君牧洗碗的时候他站在一边帮忙擦碗,问:“你爸爸妈妈还在房间吗?是睡觉了吗?”柏君牧:“肯定没有。”辛山竹看了眼时间,“他们平时几点睡觉?”柏君牧:“可能比我还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