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反问村长:“这种事能乱说吗?”
村长一愣。
这话没毛病。
说谎总会被识破的,霍言没必要这么做。
越是知道这是真的,村长心情越复杂:“谁给老黄牛喝酒了?”
这话一落,他便看到自家媳妇抱着五岁的孙子从人群中挤进来。
她的脸因跑路而变得红润,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臭小子,是不是这里?”
小孙子指着地上的酒瓶,奶声奶气道:“就是这个。”
村长听到一老一小的对话,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怎么回事?”
村长媳妇没说话,而是将小孙子放在地上,捡起酒瓶子,使劲摇了摇,感觉不到里面有酒。
她扭开盖子,往下一倒,却是什么也没有。
她一愣。
不能吧!
满满的一瓶,一滴也没剩。
“臭小子,酒呢?”
小孙子指着躺在地上的老黄牛:“哞哞喝了。”
村长媳妇气的头顶冒烟,扬手想打下去。
只是还没碰到小家伙,他倒是先哭了。
“呜呜呜……娘,娘,奶要打我!”
“臭小子,偷酒,我还没打你,你倒是先哭了……”
破案了!
老黄牛没死,而是喝醉了。
众人齐齐看向村长。
夏斌也抬起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村长,眼神里透着委屈:“村长,你冤枉我。”
村长最受不了夏斌这个模样,心脏一颤一颤的:“我冤枉你,是我的错,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记二十工分。”
夏斌见好就收:“行。”
真相水落石出,夏思月走出牛圈,扫了下王大妮,还有之前跟说夏斌下毒的男人。
她红唇一扬,冷意十足。
“没有证据就闭嘴,不要瞎哔哔。”
屯子里的人大多数比较淳朴,此刻知道闹了乌龙后,纷纷开口:“这次确实冤枉夏知青了。”
“是啊,是啊,下毒可不是小事,没有证据就别乱说!”
“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乱破坏夏知青的名声。”
“……”
王大妮跟那个男人脸一块青一块紫,灰溜溜地跑了。
……
老黄牛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
一睁开眼睛,它跳出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