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王这个名讳,遥远而陌生。
但游梦之还是听过几耳朵的。
诸如,先前她能将佘衾和阿赞坤这两个名字,被并为一人,还多亏了白龙王从前的徒弟,万年吊车尾的阿赞乾助力。
还有,白龙王在暹罗,是毋庸置疑的第一人。
非但如此,还是阿赞坤的生父。
佘衾先前倒也和她提过关于父亲母亲的事情,但似乎是老一辈的爱恨,提到的关键词也都不光彩,类似‘母亲是父亲抢回家的新娘’‘父亲无用,雷惊情蛊,让母亲死掉了’等等。
难不成。
游梦之正在思索,葛老九却是长叹一口气:
“对,他们家往上数八辈不,八十辈,都是对情爱纠缠极深的疯子。”
“我今日就是怕你不知道从前的事情,也不知道阿赞坤的身份,这才接着比试的名头,把你叫了出来”
“你可曾知道阿赞坤父亲,也就是白龙王,娶的妻子是谁?”
游梦之一愣:
“我怎么会知道?”
“那倒不是,只是阿赞坤母家还是有些权势的。若你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你也会知道当年为救她组织的‘荡魔行动’。”
“那富家女待在白龙王身边,见到父母拖我们拿来的东西,眼神虽闪泪,脚下却无法接近我们半分,也不能跟我们走,这分明就是种了情蛊!”
“可我们一群人,一个照面就死的死,伤的伤,那里带得走她”
在别人的主场,想要带走别人的妻子,而且对方还很有实力。
“而是选择了自杀。”
阿赞坤母亲这是。知道他们肯定带不走自己,所以干脆利落选择离开人世?
阿赞坤说的失去母亲,竟然是这样的失去
难怪那阿赞乾天资平平,却可以拜入白龙王门下。
“那你说的劫难是?”
“而那年轻男人,正是白龙王!”
“他的恐怖,异于他父亲那种天赋异禀的绝对实力。”
良久,葛老九才平复下心情,再度开口:
“身为持法之人,却无法行道,这无非是最痛苦的事情。”
“因为阿赞坤母亲没死,她跳河被人救了。”
女儿在暹罗游玩万朝节之时,因不懂当地风俗,受到了年轻男人的舞蹈邀约,还喝下了象征婚嫁的情蛊酒,自此消失。”
“我痛心那姑娘,但我说的劫难并不是这个。”
“而且也是变相给了你们信号,让你们快些撤离。”
“对了,你可有听过阿赞乾?这名号在暹罗人人嘲笑,就是因为阿赞乾在十年前救了人,借着白龙王对爱人上心,挟恩图报,借此拜进了白龙王门下。”
“暹罗乃阴毒汇聚之地,我虽斗法撑着的最久,但也难逃重伤。白龙王果真名不虚传。”
“没死,救了?”
“阿赞坤母亲也恰在此时挣脱蛊虫,但她没有选择来找我们。”
葛老九见游梦之却是不知,便也不再藏着掖着,将一切和盘托出:
“那我就从头开始讲,阿赞坤的母亲出生一个颇有权势的大家族,她们家一直乐善好施,在各界都享有不错的名声。”
母亲自杀这事情,游梦之听阿赞坤说过,只是别人的另一个角度听闻时候,心中仍然有些五味杂陈:
葛老九长长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