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烬为了拉哨兵一把,把自己给摔下去了。
“对、对不起教官,我愿意接受惩罚!”哨兵满头大汗。
虞凡白瞥都没瞥邬烬,看着表,道:“老规矩,十圈,晚上开饭之前回不来,今晚就勒紧裤腰带睡吧。”
“是!”哨兵答得铿锵有力。
虞凡白在邬烬身边蹲下,掀了下头裤腿,才碰到他裤子,他疼得嗷嗷叫,跟要了他命似的,虞凡白说:“来两个人,扶他去看一看。”
邬烬觉得这老男人可真无情。
他都成这惨样了,也不让人给抬他营地帐篷里去。
这一个连队的哨兵都在这实地训练,后勤部炊事班定点开餐,过了那个时间点,没有就是没有了。
虞凡白让人把邬烬送去看伤,打算等人少了再去看看,还没等到人少,他先等来了宋连长。
他申请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检验结果上将那畸变种各项数值都写了出来,但因为是死物,研究得范围有限,其中一点标红,它疑似需要宿主才能存活。
疑似,是未曾确定的结果。
宋连长问他:“这件事不都结束了,你还查这干什么?”
虞凡白说:“不查干净,心里会有点不安吧。”
“你还会不安?我还以为你什么事都不怕呢。”宋连长打趣,“你不知道你以前的绰号吗?那个嫌命长的向导——哪有危险往哪儿钻。”
“是吗?”虞凡白不以为意笑笑,说,“我以为我和大家关系一直很不错。”
“你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宋连长摆摆手道。
他从他帐篷里出去了。
虞凡白笑容才淡了下来。
他看着这份资料。
“它”里面可没提到这个,应是在再晚些时候,军事学院的哨兵们会碰见大规模的畸变种,损失惨重。
一切轨迹似都被扰乱了。
看来棋盘变了。
帐篷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他以为是宋连长去而复返,再一听,那脚步声不太对,有第三道的声音。
他掀开了帘子。
银发哨兵杵着拐杖徘徊在他帐篷外,看到他掀了帘子,也不过来,似硬是要他先开口,虞凡白便遂了他的意。
“伤怎么样了?”他问。
邬烬:“虞上校还会关心人呢。”
“应该的。”虞凡白问,“要进来吗?”
邬烬哼笑一声,道:“不好吧,要被别人见着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虞凡白作沉思状,点头附和:“你说的是,影响不好。”
邬烬笑一下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