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在天有灵,必然保佑姑爷和大小姐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薛远真心感谢赵凛。
程玉酌只觉头晕。
她要让薛远赶紧闭嘴,赵凛却一伸手,按住了她放在桌案上的手,然后笑着同薛远道:
“你说的甚好,你家大小姐同我必然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去吧!”
程玉酌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薛远就下去了。
程玉酌惊讶看了赵凛一眼。
男人面露愉悦。
程玉酌要从他手中抽出来,赵凛可不肯松开她。
“怎么?当面同我恩爱,背后却不认账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何时同他当面恩爱了?
程玉酌快被他绕进去了,“太子爷,还是说一下家弟的事情吧!”
赵凛见她脸色紧张,手下也有些轻颤,不想过于为难她,收回了手。
程玉酌连忙把程获的传信说了。
赵凛一听镇国公要用流寇扰乱,趁机浑水摸鱼,就冷笑了一声。
“乱臣贼子。”
程玉酌沉默,赵凛似是思索了一番,才又开了口。
“程获这消息倒是及时,看来他果有几分手段。”
程玉酌闻言,想到了上晌的事。
“太子爷是要用他了吗?”
赵凛看向她,“一旦要用程获,他可就危险了。”
程玉酌深吸一口气,“他能为太子爷办事,是他的荣幸,太子爷不必顾忌。”
赵凛见她这般,心下一软。
“程获的消息十分重要,身份也非常敏感,尤其”
他特特看了程玉酌一眼。
“我会让冯效万分小心,再派人从旁护着他,你莫要担心。”
程玉酌闻言,心下不由一定,谁知赵凛又补了一句。
“你若是担心,就多担心担心你自!自己,你可以猜猜,我哪天来了兴致,会不会让你侍寝?”
“侍寝”两个字一出,程玉酌浑身所有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侍寝?!
他怎么又想起了侍寝?!
她惊诧看向赵凛,赵凛却勾着嘴角斜斜一笑。
“你不肯说,咱们就只能相互猜测试探了,我早晚会试出来的,不信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