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就是不和她说半个字。
无力感从心底升起,连猫都有些抱不住。
蓝汐坐到亭边的石阶上,将猫儿子放在脚边。
猫儿子很?乖,不乱跑也不闹腾,只是在她的小腿上蹭来?蹭去,留给她一身的毛。
她现在肯定不能去滕白屿那儿借宿了,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和滕白屿吵起来?,怨他的沉默,怨他的过度保护。
坐了好久,蓝汐起身,打?算带着猫儿子去找一个酒店凑合一晚。
虽然北城大多数酒店和旅馆都不允许带宠物入住,但并不代表全部。
只是,由于保持一个姿势久坐的原因,她站起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腿麻了,别说走路了,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蓝汐努力保持平衡,但双腿的不适感终究难以忽视,她有些任性慌乱的去抓周围的东西?当支撑,最?终却抓到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偏头看去,她措不及防的和骆时晏对?上了视线。
蓝汐想要?把手抽开,却被骆时晏紧紧的攥住了。
蓝汐挣扎:“松开。”
骆时晏不为所动,甚至越握越紧。
蓝汐搞不懂骆时晏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皱了皱眉:“你握疼我了!”
闻声骆时晏猛的松手。
蓝汐揉起了自己的手,心情不佳的说:“骆总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话音落下,她抱起自己的大猫就要?走。
“等等,”骆时晏喊住她。
“骆总还?有事?”蓝汐扭头,露出了一个疏离的笑。
骆时晏的心刺痛了起来?,手指也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问:“蓝汐,你一点也不想帮滕白屿吗?”
滕白屿的公司出事,他现在就是留住蓝汐最?大的筹码。
不置可否,蓝汐的神色变了,她装出来?的无所谓被凝重取代:“你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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