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
傅北弦玩味一笑,他对姜宁说请这个字很敏感。
姜宁大气的拍拍胸脯:“我请你,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傅北弦从沙发上站起身,俊美的面庞安静坦然:“我明天六点半出门。”
言外之意,该睡觉了。
姜宁鼓着脸颊看着男人不配合的背影,他这是什么意思,到底去还是不去啊,连个准话都没有。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子,加上晚上被傅北弦摆了一道,本来已经耐心即将告罄。
现在傅北弦的不声不响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傅北弦,你站住!不准上床。”
傅北弦从善如流的停下:“你确定?不上床?”
气质薄凉寡欲的男人说出上床这样的词,让人心肝都在颤抖。
姜宁对上他唇角那微微扬起的弧度,跟之前在包厢里一模一样的表情,迅速冷静下来,妈的……
明天傅北弦跟他爸还要一起参加那什么鬼商务聚会。
要是傅北弦告状。
呼!
姜宁小脸绷紧,气鼓鼓的裹成蚕蛹似的快速撞开前面高大的男人,将自己团进被子,贴着床里面,闭上眼睛。
背对着男人,不想理他。
姜宁将床上唯一的被子霸占了,毫无心理压力的准备睡觉。
男人看着她瀑布似的长发,缓缓躺下,按灭了所有灯光,房间一下子昏暗下来。
房间内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清淡香水,高冷的质感中带着点清甜香,丝丝缕缕的在空气中纠缠。
甜睡到半夜,姜宁已经将身上裹得厚厚的被子踢开。
睡姿虽然没有放浪形骸的地步,奈何霜色的真丝睡裙的堆积到细腰两侧,仿佛绽开的大朵白色栀子花。
凌晨三点,大概是姜宁睡得最熟的时候,突然,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身上压了个重物,重得她喘不过气来。
艰难的睁开眼睛,红润的小嘴张开呼吸:“嗯,干嘛呀,好困。”
睡意朦胧,她的嗓音软绵绵的,跟她抵在男人胸口的手腕一样,没有半分力度。
男人的气息太过烈性迫人,姜宁小动物敏锐的嗅觉启动,强行让自己睁开眼睛。
覆在她上方的男人,向来淡薄寡欲的瞳孔,翻涌着危险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年记者:请问傅总,为什么六点半出门,三点就起来?
傅总:因为需要三个小时(?)调节夫妻感情。
年哥真不是故意卡在这里,下章早点更,明天上午就更,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