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女子登基,定要提拔自己亲近之人掌权,上官婉儿当如是。”
“女子为官,本就打破常规,她所能依赖之人唯有阿武。”
“纵使为了自己的官运亨通,也会对阿武忠心耿耿,绝不背叛。”
“女相?”
终日抱着刘恒惶惶不可终日的薄姬微微一愣。
“不稀奇。”
被夫人提醒后,彭越深深意识到老李家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老刘家以后发生的事情,于是越看越起劲,只恨天幕讲的少,“有了女帝,当然要有女相,要不然这个女帝当的有什么意思?”
“哦,一低头,下面全是男人当官,哪天身子不舒服了,男人们还在吵翻天,烦都要烦死了。”
“还是女相好啊。”
“相貌好,能力高,不比臭男人贴心多了?”
彭夫人莞尔,“原来夫君也知道自己是讨人嫌的臭男人。”
“我是臭男人,但不讨人嫌,要不然夫人怎会跟了我?”
彭越颇为自得。
彭夫人伸手戳了下他额头,“狭促。”
“是,我狭促。”
彭越握着彭夫人的手,感慨万千,“可惜我缠绵病床,命不久矣,护不了夫人多久了。”
“夫君这是哪里话?”
彭夫人脸上笑意顿时淡去不少,声音温柔安慰道,“夫君若是身强力壮如淮南王英布,只怕陛下会更不放心。”
“父王正值壮年,一骑当千,视千军万马如无物,自然不是那等只能叛出匈奴的脓包。”
英玉笑眯眯问,“只是不知,父王若遇到陛下御驾亲征,胜算有几何?”
“这。。。。。。”
英布被问住了。
“女人当政,肯定提拔女人。”
刘邦一点不意外,此时盘腿坐在马车上,撩着车帘问周围众多武将,“朕问你们,你们谁能领兵北击匈奴,大胜而归?”
“我!”
樊哙想也不想便回答。
说完话意识到自己没有用敬称,又连忙补上一句,“不对,是臣。”
“臣能北击匈奴,大胜而归!”
“你?”
刘邦上下打量着樊哙,连连摆手,“歇着吧。”
“你跟朕一起长大,你的斤两朕还能不知道?”
“臣肯定能!”
被刘邦一口否决,樊哙一张黑脸涨得通红,“臣连项羽都不怕,还能怕他一个匈奴?!”
“陛下快降旨,臣这就领兵打匈奴,绝不给匈奴趁虚而入的机会。”
“舞阳侯之勇不减当年啊。”
陈平捋着胡须,一边不动声色恭维樊哙,一边打圆场,“只是匈奴与霸王不同,霸王宁折不弯,宁死不逃,但匈奴不一样,他们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跑,从不给人将其彻底歼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