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楠站在门外抱怨:“怎么还把我拒之千里了呢,你和葛洛星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你想多了!”她冲门大喊。
此刻宫以楠的手机刚好响起,是工作人员喊他回去,于是他只好怏怏不乐的暂时离开。
望着墙上的表在一针一针的走着,很快就要到四点了,关于星月集团的发布会时间眼看就要到了。
沈白月还在做思想斗争,到底看还是不看,她根本拿不定主意。
葛洛星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她联系,她不想理解他有多忙,忙着操办葛维去世后的变动。全世界好像就她迷迷糊糊的过了这一个月,没有任何的变化,心态并没有回归平静,反而愈加不平衡。
被回忆折磨着,甚至连在梦里都不放过她。
沈白月在电视面前来回踱步,大约十几分钟,她才打开电视坐回床边。
星月集团新闻发布会已经开始了十分钟,隔着屏幕
,她又再次见到了那张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而此刻的葛洛星,又令她有些陌生。
他在不断的接受着媒体们的采访,回答完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就会紧接着被提出来。他现在是经商界的精英人才,就连国外都有过报道。
他好像和她的距离也在与此同时逐渐便远了。
在新闻发布会的最后,他面对所有的摄像机,抬起左手握住麦克风。那枚无名指上闪烁的戒指,是她曾经花掉三个月的积蓄给他买的。
他说:“一个月前,我的未婚妻走丢了,如果你们谁看到照片里面这个女人,麻烦请大家帮助我转告她,我在我们的家里等她回家。”
林思源举起带有沈白月照片的平板电脑,将她的外貌彻底公布与众。
…我在我们的家里等她回家。
沈白月不敢置信的下意识从床上站起身,立刻关掉了电视。
她要逃,离开这座城!
正当她匆匆忙忙潦草收拾行李箱的时候,门外传来
不安的敲门声。
她打开窗户看了看楼下,没有记者,发现了司空流的车子,这长长松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司空流隔三差五的拜访,也不拘束了,直接就进了房间。“怎么样?星月集团的葛太太,闹够了没?闹够了就回家吧。”
她颓废似的陷进沙发里,“司空流,你知道距离这儿最远的城市吗?”
“…啊?”司空流说:“b市和x市啊,一个在西边,一个北边。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沈白月打开手机快速查询关于x市今日最早的飞机航班,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赶到飞机场了。
她提起行李箱,拜托道:“可以麻烦你送我去机场么?”
“你要去哪儿?”
“x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