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源进了病房后,温姝亭接着出来了。她在背后喊住了沈白月:“小贱人!我话还没说完。”
沈白月顿了顿脚步,径直朝前走。
温姝亭不依不挠,追上去,拉住她,说:“葛叔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就算星要跟你在一起,葛家也不会让你进门。想要麻雀变凤凰,还是早点洗洗睡吧!葛家和温家是世交,说什么也轮不到你出现。”
她笑了笑,回头,反驳:“温小姐伶牙俐齿,素质低下。果不其然是温室中的花朵,千金大小姐。我的确没什么可以跟你比的,但是与其在我面前出言不逊,还是多想想办法如何抓住他的心吧。”
温姝亭脸上一阵红一阵黑,纵使有葛维撑腰,也抵不过葛洛星不喜欢自己的事实。
沈白月走进电梯,皮笑肉不笑的和她对视,直到电梯门关闭。
葛维写了一张支票,交给林思源,说:“你把这个
给那个丫头片子,告诉她,离开葛洛星。”
林思源收下那张一百万的支票,说:“董事长,我知道了。”
温姝亭怒气冲冲的回到病房,抱着葛维的手臂撒娇。
“葛叔,真是气死我了。那个小贱人,居然骂我。”
“亭亭,你放心,他是你的,谁也抢不去。”
离开医院,沈白月长舒一口气。这一战,理论上,她输了。而且输的一败涂地,任何余地都没有。
但是她不甘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相信老天爷是眼睛的。做了坏事,一定会受到报应。
宫以楠的电话打进来,她才察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在公园长椅上发呆了半个小时。
“以楠…”她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扑朔扑朔的掉了下来。
兴许是内心有太多的委屈无法诉说,现在能让她相信的人,只剩下宫以楠了。
“月月,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半晌之后,她的脑袋上方传来一道温柔又熟悉的声音。
“你在公园蹲多久了?”
那一刻,她就觉得满心的委屈翻江倒海般全部涌了出来。真想抱住宫以楠,一顿猛哭。
“起来。”他伸手,一把将她从长椅上拉了起来。
上了经纪人的车,宫以楠对司机说,“开车。”
沈白月也不知道这辆车要去往何方,只觉得眼皮子在打架,头发晕,就是想睡觉。
宫以楠摘掉墨镜,阳光穿过车窗,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就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男孩一样,金灿灿的。
他深邃的眸子看向她,说:“靠着睡一会吧,还有段路程。”
她是真的疲惫了,葛洛星住在家中,这几天她就一直没有睡好。总是梦见自己的亲生父母,样子模糊,
却扎心的疼。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大抵也就几十分钟,车子停靠在了一处影视基地的门口。
沈白月自然就醒了,跟着宫以楠下车。一行人急匆匆的围上来,有的替他拿外套,有的帮他补妆。
原来,接到她的电话时,他还在工作中。
宫以楠说:“你跟着我经纪人先去休息一下,我还有几个镜头就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