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绵绵这次因黎城的目的分析出来后,乔思远又问:“那她现在去了哪里呢?上次她和郭意深密谋窃取天御的商业机密,却被陆锦铭拆穿,现在对郭意深应该失去了利用价值。”
宋南凌沉吟了下,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已经让人留意她的行踪了,如果有消息就告诉你们。”
听到这话,陆锦铭看了他一眼道:“难道还人其他人参与这件事?”
宋南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合上手上的资料道:“你猜。”
这个陆锦铭当然猜不出来。
但他和乔思远都是知情识趣的人,但凡宋南凌今天没有透露的,肯定就是他不方便讲的内容,逼着一个人去说他不愿意说的话,这本来就是让人不愉快的事。
饭后,宋南凌没人久留,从乔思远口中了解到宋南雪最近的情况后,就若无其事离去。
因为挖了一下陈年旧事,乔思远的心情略有些复杂,把宋南凌送走,就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
看她迟迟没有回来,陆锦铭便找了出来。
“在想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乔思远立刻回头看了他一眼。
“想一些过去的事,你说如果没有江绵绵在江边做的那些事,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吗?”
“当然能。”
陆锦铭伸手搂住她的腰,让乔思远靠在他肩上。
半天时间很快过去,随着夜色渐深,城市的喧嚣声也逐渐淡去。
在市区一条老旧的马路边,一个筋疲力尽的女人踉跄着跌了一跌,她实在太累了,跌到之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强蜷缩在路灯边的墙角里。
两辆出租车从她面前呼啸而过,司机从玻璃窗上瞥了她一眼,却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对她施以援手。
直到午夜过后,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突然从马路另一头驶来,而后停在了路灯旁边。
缩在墙角的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以为终于有好心人肯来帮助她。
可是抬头一看,她才发现从车上下来的是个醉汉。
醉汉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走到她对面的墙角下解开裤子,正准备要放水,突然与她对上了眼。
大约是吓了一跳,他连尿尿都没尿出来,伸手抹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