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小舟绎的大脑转动得更慢了,他呜咽了声,像电流通过般不停震颤。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是一样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诸星大的话语宛如淬了迷-药的药物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好。”
他闭上眼,将自己交给黑发男人。
*
小舟绎拿到代号那年,在一次剿灭叛徒的行动中险些丧命。
从火场里捡回一条命后,少年人薄薄的皮肉上留下了去不掉的印记。
长长的疤附在皮肤上,从他后颈蔓延至腰腹。
他在病床上躺得太久,等能正常下地时,烧伤的痕迹已经无法消去,皮肤上布满了蜿蜒、深浅交错的疤痕。
天生相貌优越的年轻人在镜子前看了很久,他扶上冰冷的镜面,最后在上面画了一个笑脸。
我不在意有没有疤。
他想,要是阿阵也不在意这些就好了。
可他记得护工给自己上药时露出的嫌恶神情;记得护士们交头接耳时流露出来的怜惜;还记得有人嘲笑Gimlet初次独自执行任务就惨败时的脸。
……
于是他从此换上能长袖,一年四季都这么穿着。
琴酒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换了件黑色大衣和高领毛衣,将自己掩盖得严严实实,让黑衣风衣和保时捷成为Topkiller的标志。
他曾悄声问过琴酒,是否是因为自己改变了衣着。
银发男人嗤笑一声,齿牙刺破薄弱的痂,咬舐着悄然流出的血液,让他在痛苦与愉悦中到达顶峰。
他在他的伤痕上留下了更深的痛楚。
这是第一次,有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