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府上下不得安生!”
他咬着牙,含恨道:“若早知如此,当年也不该帮她赎身!害的我妻儿好苦……”
说着,捂脸痛哭。
修瑾安慰了几句,等他情绪好了之后,又问了些邪祟的情况,几人便告辞了。
根据何绍的话,可以得知,这邪祟会在晚上出现,刮花侍女的脸。这算是一个标记,次日她们就会消失,昨日林幼鱼他们看见的那几名侍女现在都消失了。
“何绍,字升之,年二十有五,秦地人……”林幼鱼翻着问来的信息,看向陆余白,“你怎么看?”
陆余白睨她一眼:“他的话不能全信。”
“怎么说?”林幼鱼撑着脸看他,“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不知道我们是否想到一起去了?”
“他没有受任何伤。”陆余白简单明了。
林幼鱼点点头:“这也是一个疑点,为什么他妻子儿子都遭了罪,他还好好的。如果小妾化为邪祟,第一个报复的不应该是他这个什么都不干的丈夫嘛?”
其实说是邪祟作怪,也不太对,因为这府里没有任何邪祟的气息。
可昨夜喃喃自语的侍女和凭空消失的侍女都不像正常的样子。
晚饭过后,几人也不能松懈,坐在桌子边上苦等。
系统又没了信,林幼鱼趴在桌子上,手指蘸着茶水转圈圈,觉得脑瓜子嗡嗡地疼。
陆余白盯着她粉色的指尖在同一处转圈,一圈、两圈、三圈……
看得久了,恍惚间感觉她的指尖不是绕着红木桌面,而是……
对面的青年看过来时,陆余白猛地起身:“我去外面看看。”
“怎么了?”林幼鱼惊觉,“是不是有什么动静了?师兄,你可不能把我甩边上!我们同门之间应当互帮互助才对!”
修瑾嘬了口茶,一脸懂王的表情:“没什么,少男怀春罢……”
“了”字还没说出口,门外忽然传来女子的尖叫。
他们寻着声音冲了出去,却见一名女子挥着水袖翩翩起舞,盈盈歌声从她口中传出。
门口的侍女见他们来了,连忙颤抖着哭出声:“仙人、仙人你们救救郡主吧!”
“那是金梅郡主?!”林幼鱼一声惊呼,朝那边看去。
只见金梅郡主高新梅此刻已停下舞步,朝一个方向提问:“怀英,我这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