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镇陵王突然觉得,让骨影他们都先走了,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我们,就只有他和她。
云迟需要跃过去,而镇陵王身高腿长,只是轻轻松松一跨就跨了过去。
他低头看到她的头顶,突然皱了皱眉,问道:“你这身量还能再长长吗?”
被嫌弃矮的云姑娘:“”
咬牙,她以前可是在女人中算高个!
镇陵王见她没回答,又道:“本王听聋姑姑说过,女子娇小,生养时比较凶险。”
想起聋姑姑在他这回出发要到仙歧门之前避着他偷偷跟骨离说的话,让骨离到了仙歧门留意一下圣女的身架,看是不是容易生养孩子的,他脑子里浮起云初黛模样的样子。
那女人长什么样他根本没记住,不过,隐约记得,身形是丰腴的,要比云迟丰满许多。
他下意识地道:“说你和云初黛是姐妹,本王觉得根本不像。她那样子估计比较好生养”
云迟忍无可忍,猛地转过头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了支金簪,尖锐一端对准了他。
“晋苍陵,你如果想找母猪,出去再找,继续在我耳边说这些恶心人的话,小心我一簪子刺死你!”
真是够了!
“后悔撕了云初黛的婚书,可以再去下聘!你是要云初黛还是要母猪,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的男人,就是这么重视生养!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传宗接代的机器吧!
啊呸!
她不再理会他,闷头往前直冲。
这条密道很窄,也只能容一人前行,她走在前面,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发簪,时不时地在墙壁上敲几敲。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觉得有必要敲,还是为了发泄。
镇陵王黑着脸跟在后面。
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自己说的话哪里恶心。
他当时就在不远处看兵书,聋姑姑不知道,抓着骨离说得仔细,还说
他娘当年生他的时候几乎是九死一生,要不是皇帝需要这个儿子,所以毫不心疼地让人端了不少珍贵好药灌了进去,这才保住了他们母子俩的命。
否则,极有可能一尸两命的。
而他娘就是纤细娇小。
再说,他哪一句话有后悔撕了云初黛婚书的意思?
要母猪?
这女人说话真是越来越欠抽了!
他就该捏死她才是。
镇陵王的手指又痒痒,但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这让他心里气闷烦躁,从未有过这种左不是右不是,骂不是又杀不下去手。
云迟倒是没有纠结,很快就把心思都放在机关上了。
他们再往前走便发现这是一条死路。前面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