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司酒酒眉尖跳了跳:“我就是。”
卓冠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迟疑着问:“那天的止痒药,是你做的?”
司酒酒勾了勾唇:“你猜。”
“你!”卓冠显然被这有些轻佻的回答气到了,却又顾忌着司酒酒的身份,很快就忍了回去,只是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倒是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刑卿似乎生了兴趣:“你还会做止痒药?”
司酒酒看了卓冠一眼,故意道:“我不但会做止痒药,还会做退烧药和止咳药,就是鉴定数据不怎么好,可能入不了大制药师的眼。”
刑卿跟着往卓冠的方向看去,也猜到了两人之前大概是有什么过节,便笑着用指头无声地点了点司酒酒。
这种近乎纵容的提醒并不讨人厌,司酒酒对卓冠本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看他态度嚣张才忍不住逗一下,于是便见好就收,往屋里走:“两位,这边请。”
进了屋,刑卿才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啊,晴安药店前些天推出的特效退烧药,也是你做的?”
卓冠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司酒酒也没有否认,甚至没看卓冠一眼,把他们带到了工作间,才问:“之前说让你们带一双手套,都带来了吗?”
卓冠刚吃了个哑巴亏,脸色还难看得很,听她这么问,只是从随身的储物空间里掏出一双布手套,丢到了工作台上。
“装神弄鬼的。”
他这话声音虽小,但房间就这么大,司酒酒和刑卿都听得清楚,司酒酒更是觉得好笑。
她是真想不明白。
行政组其他人不说,楼敬山看着就很谦虚礼貌,就连之前上门找她要管理费的人,虽然凶,可也很讲理,怎么就找到这么一个眼高于顶又胸无城府的制药师?
刑卿之前也认识卓冠,更清楚他的为人,只是对司酒酒笑了笑,也拿出了自己的手套:“是原料有什么特别?”
司酒酒点点头,把早就准备好的一盒雷击藤抱了过来。
“这个东西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
刑卿看到那被裁成一臂长的藤蔓,神色就认真了起来。
卓冠也终于看了过来,等认出桌子上植物时,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电蔓?”
司酒酒:“大多数人好像都是这么叫的,不过它在我这,叫雷击藤。”
卓冠扫了她一眼,又看向雷击藤:“你不会是想说,要用这个制药吧?”
司酒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可能。”卓冠眉头皱得更深,“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人想过用它来制药,但是电蔓会影响其他药草之间的反应……”
刑卿没有让他说下去:“所以,是需要特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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