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乱颤。”
若许氏真的有碍,王妈妈哭都来不及。
阮蓁:……这种事,刨根问底的做什么?
不过,以王妈妈的这番反应,想来是许氏得逞了。
阮蓁眸光一闪,陷入深思。
那药喝了,可会影响身子?许氏又能得意多久?
她是不是得同操心纠结许久,念叨多次的慕玖说一声?
葛妈妈:……
她当机立断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拧檀云的耳朵。
“说了几次了,正轩居那边的事少去打听。”
“如今侯府多双眼睛盯着姑娘,虽说现今得国公府庇护,可正因为如此,范老夫人失了好大的脸,焉能不气?”
可万不能嘴里没个把门,这些话让有心之人听了去,给姑娘一个管教不严的罪责,可不就是平添麻烦。
檀云当下吃痛:“不说了,不说了,妈妈轻些。”
——
到底是花了心思,接下来的几日阮蓁紧赶慢赶忙着刺绣,总算在盛挽生辰宴前一宿缝制完成。
翌日,她起的极早。
阮蓁底子白,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
仙姿佚貌,靡颜腻理。瞧着哪哪都美。着一身水湖蓝交领褙子,下配梨花白长裙。黛眉杏眸,面似芙蓉。
葛妈妈手指灵活的盘着发:“这身好,不会过于素雅更不会喧宾夺主。”
阮蓁目光沉静的看着铜镜里的女子。
而后她垂下眸子,嗓音轻软:“我这些日子不知为何,总是心慌。”
这话一落,葛妈妈手一抖,刚盘好的发髻跟着散了下来。
阮蓁安抚的冲她浅浅一笑。
正轩居那边不曾闹出什么动静。
除却那些婆子时不时低低闲谈,夸几句范坤英勇,都是些粗俗言辞,便再无其他。
若不是撞见许氏捧着扁平的肚子小心翼翼走路的滑稽模样,她都要怀疑对方没下药。
“我一直留意着,原以为这件事能闹的府上能乱上一乱,于我们也有利。”
可左等右等,除了察觉出范坤的眼线盯着她们这个院子,再去其他。
阮蓁从首饰盒里取出耳坠。
“如今城门搜查松懈不少,花朝节那天除却将军府大开宴席,临安街道更会热闹非凡,商贩,游客络绎不绝,夜市大开,取消宵禁,将会有不少人进京。”
“葛妈妈,马车的事情,还需你出趟门打点。”
葛妈妈正色,阮蓁的意思是花朝节当日走?
也是,免得日常梦多。
“姑娘且放心,上回那马如今养的健壮着呢。车夫我也早已物色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