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下令彻查,下面的人却迟迟不能结案。
可见这件事牵连甚广。
别说这次只是五车粮草,若追溯往昔,还不知道那些人昧着良心贪污下了多少银子。
就算查出来,徽帝也得忌惮一二。
“粮草一事涉及甚广,陛下近些年痴迷长生之道,疏于政务,朝中多方势力蠢蠢欲动,结党营私。谁能给你交代?”
“你啊!”
顾淮之笑了笑,神色却是淡淡:“没空。”
易霖气极。指着顾淮之的脸就要大骂,到底还是有所顾忌,生生忍住。
顾淮之说的也在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认命。只能憋着一股气:“得了,我也指望不上你。”
他也不急着走,寻了把椅子坐下:“你要的鹅蛋大小的南洋珠已有眉目,不过被人抢先一步定下。”
顾淮之神情微动。
“要我说那玩意可遇不可求。我足足提高了三倍银钱,对方也不卖,依我看就算了。反正你母亲生辰还有一月,备旁的稀罕物件也来得及。”
顾淮之指尖划过椅子把手,触其凹凸不平的纹理。
他眼眸晦暗,里面滚着波涛。语气冷淡。
“我看上的,只能是我的。”
“得不到就抢,抢不了就毁了。”
易霖:神经病!
第4章都是不让人省心的货色
可下一瞬,他却笑嘻嘻的上前:“你这脾气对我胃口!且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毕竟他这人也有个毛病,只要瞧见比他有钱的,就能日日诅咒别人破产。
正说着话,就有人重重推开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撞上了墙壁。发出声响。
盛挽面色冷漠,直直闯了进来。
她穿着华贵的罗裙,身上佩饰无一不精致。
她环视一周后,视线划过顾淮之,落到易霖身上,气场很足:“易公子也在?我可有打扰你们商谈要事?”
易霖当下行礼,后摸了摸鼻子:“不曾,不曾。”
顾淮之搁下手里的白玉盏,见盛挽一脸怒容后,也只是挑了挑眉。
“娘又来训斥我了?”
还挺有自知之明。
盛挽一哽。
她几步上前,隔着案桌居高临下看着顾淮之。
一字一字道:“永安侯府同广平侯府如今结了亲,我没记错的话,广平侯府那位比你小一岁有余。”
“你姨母近些日子又得了一个孙子。”
“对你有意,一年前放话非你不嫁的童姑娘都嫁了人。”
“顾淮之。你就说你何时让我喝上一杯媳妇茶?”
顾淮之默然。略显头疼。
易霖难得见顾淮之败下阵来,不由唇角上扬。
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