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带来丝丝酥痒,阮蓁难耐地缩了缩脖子,抓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你把她关在哪里了?”
这一次霍成没有立刻回答,他含着她的耳垂逗弄了会儿,又沿着她耳后的皮肤,辗转吻上了那细长优美的脖颈,在这一处流连忘返,甚至张嘴咬住她颈后的一块软肉,牙齿稍稍用力咬合。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阮蓁吃痛,“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转身看他,却被他按住了肩膀,又含住了那块软肉,舌尖慢慢舔过自己的牙印。
半晌,他仿佛才想起阮蓁方才说的话,“柴房。”
阮蓁险些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堪堪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他,浓长的眼睫眨了眨,“大哥哥把她放出来好不好?”
霍成看了她一眼,在她唇上轻轻啄吻,慢斯条理地开口:“嗯?”
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阮蓁并不觉得气馁,她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慢慢跟他讲理求情,“我身边只有两个贴身丫鬟,目下你把双碧关了起来,画罗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她知道霍成心里最在意的是她,便拿自己说事:“画罗的性子本比不上双碧沉稳,再一着急,手忙脚乱地伺候不好我……”
她抿了抿唇,在霍成沉沉的目光下又厚着脸皮添了一句,“到时心疼的还不是你。”
这句话无疑取悦了霍成,他唇边逸出一声轻笑,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她,好似在说“你倒是清楚明白”。
阮蓁强撑着羞赧迎着他的视线,熟料他却存心要逗她,长眉微挑,道:“倒不如让安嬷嬷再给你调教几个更为听话能干的丫鬟。”
他话音刚落,阮蓁便急急道:“但是双碧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早已用惯了她,若是贸贸然换了旁人,我定会不舒服……”她说着看到他眼里的好整以暇,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秀挺的鼻子一皱,没好气地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耍起了赖皮,“我就要双碧,只要双碧。”
咬了一口还觉得不解气,又气呼呼地用糯齿磨了磨,扔出一句威胁的话:“你若是不答应我,今日就别回房了!”
霍成任由她在自己唇上又啃又咬,嘴边始终噙着一抹笑意,“那我睡哪里?”
阮蓁想也不想便道:“书房。”
这还是她从刘氏和阮泽身上获得的灵感。
她话音刚落,身子便一轻,霍成揽着她的腰将她提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大手一挥将上面的东西一股脑地推到一边,将她压在桌上,大手擒住她挣扎的双臂按在头顶,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道:“宝贝儿陪我一起?”
阮蓁当然说“不”,要接受惩罚的人是他,她作甚要陪他睡书房?书房的短榻硬邦邦的,睡在上面一点儿也不舒服。
她不假思索地拒绝完,迎上霍成的视线,又觉得有些心虚,黑黢黢的眼珠子转了转,与他讨价还价,“大哥哥放了双碧就不用睡书房了,书房没有地龙,晚上会受凉的。”
然而目下霍成却没有心思与她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他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缝,与她唇舌纠缠,一手擒着她的手腕,一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吻渐趋激烈,他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挑开她的衣襟,隔着胭脂色绣鸳鸯戏水肚兜含住她顶端的红樱,粗糙的金线磨得阮蓁胸口又疼又痒,不过片刻便难耐地在他身下扭了扭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肩背,将自己更多的送入他的口中。
……
将阮蓁体内的情潮勾起后,霍成稍稍退开一步,解开腰间的束带,那处早已昂扬,蓄势待发。然而阮蓁此刻除了上身的衣领被他挑开些许外,下身的衣物尚还规规整整地穿在身上。
阮蓁眨了眨眼睛,还没想明白,便觉他握住了她的手,牵引着他探到了他的衣袍之下。
阮蓁的脸一瞬红得要滴血一般,纵然她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帮他纾解,可她依然觉得脸红心跳,手里的东西太过硕大,又那么热,她几乎忍不住去想,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被她吞进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阮蓁的手都酸了,霍成才有了要出来的迹象,他按住她的手带着她加快了动作的速度,重新压住她的身子,咬着她的唇舌一番纠缠。少顷,高大的身躯紧绷了一瞬,阮蓁的手不出意料的脏了。
……
两人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天已全然黑了,雪终究没有下起来,只是零零散散飘了一会儿便停了。
晚饭过后,阮蓁总算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双碧,只是这会儿她的神情却有些古怪。
——一想到自己是怎么才让霍成放了双碧,她就觉得面红耳赤。
翌日宫里来了马车,霍太后宣阮蓁进宫一趟。
阮蓁没有耽搁,当即换了身衣裳便进了宫。
霍成昨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邺城的权贵纷纷打听究竟发生了何事,然而霍成身边的人口风极严,根本没有人能从他们口中探听出一星半点的消息。
霍太后也不知道事情的详情,只知道霍明熙身上的伤大抵与霍成有关,更确切的说,是与阮蓁有关。她不过她没问,只是关切了阮蓁几句,又同她聊了聊旁的,对昨日的事闭口不提。
临出宫前,阮蓁忍不住问霍太后:“姑母不问问我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