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莹听得烦,不耐打断:“知道,我有分寸。”
路泽峥还是不怎么放心,又叮嘱了几句,路莹嗯嗯啊啊应下后,他才勉强搁置下心。
好歹都这么大人了,不能再给他惹乱子了吧,他自个儿的烂摊子还收拾不及呢。
刚松口气,又听见路莹幸灾乐祸道:“就是看见一件关于乔梧的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路泽峥欲言又止,路莹偏头瞥他:“别说话哥,我可没招惹她,看个热闹罢了。”
“”
不祥的预感突然间就更浓重了。
西华高中的学生们向来自觉,这一两个月来的处,乔梧管理起来还算简单,晚自习无非就是答疑解惑。没人问,乔梧就坐在讲台上刷刷题。
晚自习很快过去。
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上次早恋班主任叫去谈话的女孩子上了半节课就走了。
看着情绪不太好,问了几句也不大配合。她有班主任批的假条,乔梧只好让她走了。
第二天没课。
乔梧起床后看见客厅里上几盆生机勃勃的盆栽,脑海里忽然间就浮现出岑淮舟办公室里的那盆秃得不能再秃的仙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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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脚,莹白圆润的脚趾轻轻蜷缩了几下,搭在正趴在一旁吧唧嘴啃绿植的小鸡毛身上。
冬天过了大半,小鸡毛的身材愈发珠圆玉润起来,轻轻踩踩,柔软还能暖脚。
乔梧深思。
得是多闲,才能把盆栽霍霍成那样。
岑淮舟上完早班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温馨又奇怪的画面。
他把沾染着外面寒气的大衣脱了挂在衣架上,换上拖鞋走过去,视线径直往下,定格在乔梧白润的脚上。
乔梧抬起头,见他眼下些许青黑,把自己那杯刚倒的红糖水
递给他,“喝点热的吧,要不要吃些什么?”
房子里开了暖气,不冷,但岑淮舟身上还是带着凉气。
岑淮舟弯下腰从小鸡毛的jiojio边捡起乔梧的袜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赤脚,似笑非笑:“我说的话,你是半句都不听。”
乔梧“哦”了一声,为自己狡辩:“小鸡毛脱的。”
正在啃叶子的小鸡毛听见自己的名字,扭着180度的头看向俩人,大黑眼睛无辜又明亮。
“”岑淮舟懒得听乔梧胡说八道,半跪在地毯上给她套袜子,瞥了眼嘴边的红糖水,轻抿了一小口,催促道:“赶紧喝。”
乔梧老实应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
岑淮舟又觉得不太对劲了,默默算了算日子,抬睫看她,“提前了?”
上个月是月中。
乔梧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昨天回家后就发现来了。
袜子穿好,岑淮舟又把乔梧的脚放回到满脸写着不爽的小鸡毛身上,一人一狗这才露出舒服的表情。
岑淮舟把搭在他脚背上的大尾巴扒拉到一边去,揉了揉乔梧的肚子,“疼不疼?”
“不疼,”乔梧少有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但是
乔·老实巴交·梧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揉得还挺舒服。”
岑淮舟:“”
岑淮舟愣了半秒,而后低笑出声,撩着眼皮吊儿郎当地笑:“那我继续服侍,行不?”
接下来,每揉一会儿,岑淮舟就要问:“舒服吗?”
“伺候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