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忍不住踹他一脚,“你不喝就不喝,话怎的这般多。”
寒鸦嘀咕道,“我惜命着呢。”
何月望向二楼,“我们到上边去看看。”
两人上了楼梯,左右各一个厢房。她先进了左边的,厢房里头只有一张圆桌,上边摆着一套茶壶茶杯,还有一个古朴的花瓶,里头插着几朵粉紫色的山茶花。
墙上挂着几幅简单的山水画,很明显不是什么名家精品,跟她之前在路边摊上买的质量差不多。
何月走到打开的窗子前往下看,下边是一条巷子,她忽然愣了一下,底下的地面似乎有些异样。
“我们到下边去。”
何月脚步匆匆地下了楼,来到后巷,这才发现靠近酒肆窗口的地面上有不少干涸的滴落状血迹。
寒鸦也看到了,他面色沉重地道,“难道凶手是从这里出手将里头坐着的莫良机杀死的?可为什么仵作验尸后说他是吓死的呢?”
何月猛然想到一种可能,“你查一下这条巷子里的所有人家,看看有没有谁在那些天受过伤,特别是头部的伤。”
寒鸦惊讶地道,“何女官的意思是,有个头部受伤的人经过这里时,趴着窗户往里看,正好莫良机也往外看,见到窗边突然出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就吓死了?”
何月颔首,胆子大的人不代表不会受到惊吓,只是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些。可莫良机都五十岁了,身体不能与年轻时比,这一吓很可能一
口气就上不来。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推测,现在就看有没有证据支持。
寒鸦瞬间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他决定午饭都不吃了,要将这附近的商铺住户都再走访一遍。
何月则回了双仁府街的住处,秋阑院里,寄欢正趁着天气正好,将她书房里的书都搬一一到院子里晒,空气中散发着墨香的味道。
她还时不时地拿起一本翻一翻,拍一拍,猛一抬头,看到何月,立刻笑容满面,飞快地放下书站起来,“小姐,你回来啦,快坐会儿,我去给你端碗冰糖莲子羹。”
何月难免感叹,“这些书晒晒也好,不然都要发霉了。”何月自从去了大理寺以后,就一直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再静下心来看书。”
“小姐,你够忙的了,不用操心这些,家里的事放心交给我。”
寄欢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何月道,“小姐,未来姑爷的姑父派人来过了,说你要是有空的话,到他们府上去一趟,有事要同你商量。”
何月被她这说法绕得懵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崔府。
“嗯,我知道了,用过午膳再过去。”
何月转身,抬脚就往松柏院的方向走,寄欢连忙拦住她,“小姐,老太爷今日出去访友了,交代说晚膳前才回来。”
“他有说去哪了吗?”
“没有,他带了王成和周福,是坐马车出的门。”
何月将刚迈出的脚收了回来,定了定神,“既然如此,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