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俩干嘛去了?这么晚才来?”
叶眠看着刚刚进来的两人,一个像阉了水的小白菜,一个像没阉水的小白菜。
秦昭南趴在沙发上,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予柯,让她自己说。
予柯随意地解释了一下。
真就挺随意的,就说打了个赌,秦昭南输了,她玩不起。
叶眠对此没有感到丝毫的怀疑,因为秦昭南这人确实玩不起。
秦昭南:猝。
包厢里除了叶眠之外就只有她女朋友了,常见的那几个面孔都不在。
这里边有几个是因为今天有事来不了,有几个是到现在还没来。
予柯:“飞飞呢?”,飞飞就是酒吧的老板。
叶眠:“还没来,说是要再带一个人过来。”
“噢。”
予柯也没觉得有多意外,飞飞新交了个女朋友,前几天说是会带过来介绍给大家认识,想必就是今天了。
予柯:“那她什么时候会过来?”
叶眠:“不太清楚。”
予柯:“你之前有见过她女朋友吗?”
叶眠:“没有,和你们一样。”
包厢里人不多,场子还没热起来,叶眠和予柯随意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回角落陪她女朋友了。
没过一会儿,角落里那两人就亲起来了,真是没把她们当外人。
予柯轻车熟路地打开屏蔽信号,她推推还在躺尸的某人。
“你至于嘛,不就五十块。”
“你别跟我说话。”
秦昭南别过头,不怎么想搭理予柯,那是五十块钱的事嘛?
好吧,虽然那确实是五十块钱的事,但是也关乎到她的尊严!
谁的尊严就值五十块?
予柯看着又较起劲来的某人,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她也不想劝,拿着杯酒在旁边慢慢小酌。
没过多久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先进来的人是飞飞,然后跟在她身后的是,
——姜屿鹿。
攥着杯沿的手指一僵。
“嘭”
“唔。”
一声轻响之后又是一声闷哼,予柯一转头,就看见秦昭南抱着她的脑袋疼得两眼泪汪汪。
“……”
这人真是的,脑袋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磕桌上。
予柯放下手里的酒杯,往秦昭南那边挪了挪,想看看她磕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