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寂静的环境,连孤独都慢慢发酵起来,喝完大半瓶的红酒,秦放恍惚间竟然莫名感到一丝惆怅落寞,他的阿酒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
秦放目光望向那间鹅黄色的主卧门,这扇门之后,他的阿酒就在那里。他甚至不用去看,就能猜测到此刻床上是什么样子。
他的阿酒看着文静端庄,睡着了却从不老实,想必现在必定是半床被子都着地了,她纤细如藕节的手臂裸露在外,粉嫩的唇微张,诱人之极,若是熟睡后,必定连脸颊上都印上绮丽的粉红色。
越想头脑中的模样便越清晰,越想在这深夜落寞时他便越难熬。
“该死。”
秦放将红酒杯放在吧台上,闭上眼却不由回忆起他和时幼妍第一次时的场景,又不由想起晚间在羊毛毯上他和时幼妍没做完的事情。
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想的,越想越难熬,深更半夜,他除了冲一把凉水澡也没别的好办法。
“咔擦”,一声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鹅黄色的主卧房门竟然打开了。
时幼妍迷糊着眼起来,半睡半醒地起来,习惯性地向儿童房走去,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二楼主要是卧室和书房,最东面则是健身房,此刻西面的客厅吧台上,闷声喝酒的不是秦放是谁?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暗夜里,秦放的眼睛亮的惊人,话语间带着几分笑意。
“我是做噩梦吓醒的,你不一样,你是到现在还没睡。”
时幼妍听秦放这说话的口气莫名就不高兴,她是半夜里做噩梦吓醒的,只不过醒来了便习惯性地想要去儿童房看看时滚滚有没有乖乖睡觉,这几乎是她这些年的习惯了。
可秦放呢?他本就工作繁忙,有时候要忙到深更半夜才会结束,三年前也是这样,哄完她睡着后再一个人处理工作,一再压缩睡眠,说了几次也不改,也不知道是什么臭毛病。
“阿酒,我睡不着。你过来。”秦放道。
时幼妍暗想,叫她过去也没用,她又不是安眠药,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睡不着肯定就是要中年秃头了。
这样想着,她脚步却没停住,乖乖地坐在秦放一旁的长椅上。
“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
秦放突然猛地抱住时幼妍,不轻不重地咬上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地舔舐、打圈。
声线低沉,带着三分祈求七分强势,“阿酒,我想要你。”
想要……
时幼妍当然明白秦放到底想要什么,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那一处滚烫炽烈,甚至隐隐还能感觉到在缓慢地成长。
疯了,秦变态是疯了。
时幼妍推拒了几下却被秦放禁锢的更紧,他甚至已经不断向下探索。
秦放是天生的捕猎者,纵然心火如焚,也能克制到极点,他强势地吻上时幼妍,让她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另一面却在不断地“煽风点火”,一双手在玲珑的身躯上时不时地揉捏。
尽管间隔了三年之久,但他对时幼妍实在是了若指掌,哪里最敏感,哪一处最容易受不住,他全都知晓。
渐渐地,时幼妍原本抵触的情绪被消融,身体如一江春水变得越来越柔软,她攀